“那就是發現啥了!”楊光趕緊走到袁方身邊,期待的看著袁方。
“我早就說過,現場留下的痕跡再多,抓住有效的幾個就可以了!”
“我不記得你說過這句!”周奇毫不留情的說。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死者死後遭受了性侵,可體內沒有留下生物檢材,是不是可能戴套了?再聯絡到二樓臥室中有這個東西,所以,我一直在想,套呢?那東西總不能用完之後揣兜裡帶走吧?這個案子中有一個關鍵點,之前我分析過,目前咱們沒有證據證明,死者撓的那個人就是兇手,同理,也沒辦法證明性侵的那個人是兇手,咋辦?除非咱們能證明被撓的和性侵的是一個人,那麼兇手肯定就是這個人!為啥呢?因為被撓是生前所為,性侵是死後所為,這兩個不同時間段的行為如果是一個人所為,那麼中間的掐死死者的也只能是同一個人!”
“我們都明白你的意思!”周奇打斷袁方問道:“你們這次去現場找到了啥?”
袁方挑了挑眉得意的說:“我就說那玩意不可能揣兜裡帶走!”
“在哪找到的?痕檢翻遍了也沒找到!”
“二樓有個窗戶……”
“他扔出去了?”
袁方點點頭說:“窗戶外面近處雖然沒有建築物,但是架不住有風,他扔的也隨意,那玩意直接呼在三米高的牆上凍上了,我們仨廢了老大勁才弄下來!”
袁方剛說完,張勇和韓健就推門進來了。
“等結果吧!”張勇癱坐在沙發上,情緒不高。
周奇扔給張勇一根菸,說:“咋還失落上了?這事你輸給老袁有啥好彆扭的,他就不是正常人!”
袁方笑得很欠揍。
張勇點上煙,坐直了身子說:
“我之前反覆在腦子裡推演案發過程,我覺得以死者這麼亂的兩性關係,加上是激情犯罪,兇手逃不過那幾個跟她有關係的人,可結果不是!下午跟老袁去案發現場的時候,我問他,我錯哪了呢?他就一句話,我就傻了!”
“他說了啥?”周奇和楊光異口同聲的問。
韓健馬上介面說:“因為死者是開門做生意的!”
張勇補充道:
“老袁說如果死者店鋪已經關門打烊了了,或者說案件發生在真正的民居里,這個案子的兇手跑不出那幾個人,但是,兇案恰恰發生在關門之前,誰都可以進來的時候,所以,嫌疑人不止那幾個!”
“他原話不是那麼說的!”韓健糾正道:“他說,死者有過抗爭,鞋都掉了,說明死者知道哀求沒有用……”
“你總結的不全面!”袁方開口了:“死者是一名周旋在數名男人之間的女人,記不記得張大龍說過,他剛開始發現死者出軌的時候,死者解釋了一番,他就心軟了!你們看沒看死者跟不同男人的聊天記錄?啥感覺?這些說明啥?說明死者很會說話,很會討好男人,或許她只是為了達到她的某種目的,但是她成功了!這種女人,咋會直接跟男人對著幹?還是在大晚上的,激怒面前的男人有啥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