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索斯男爵言之鑿鑿的說道。
從原住民的角度來說,雖然這個太平來的很蹊蹺。
不過並沒有人會去懷疑,因為太平對於把持武力的貴族們而言是好事。
這本來就是一場自上而下的默契。
平民們對此不得而知,也武力干涉。
小貴族對此更是樂見其成。
至於最頂端的大貴族們包括各大勢力的頭頭腦腦,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主意。
貝索斯男爵說到這裡後,就停下了話頭。
宗慎低頭思索了一會,靜默了數分鐘才抬起頭來。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著貝索斯男爵許久只說了兩個字。
“蹊蹺。”
對此,貝索斯男爵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縱觀大陸的歷史,確實蹊蹺。”
“總有一些我們無法觀測,也琢磨不透的東西在干涉。”
他對宗慎的話深以為然,倒不是什麼有什麼陰謀論在裡面。
只是從已知的情況去分析,他也只能得出這個結論了。
而作為領主降臨的宗慎又有著更深層次的思考。
歷史輪迴不止,我們生,他們死。
他開始思考著自己,甚至是所有領主們所扮演的角色了。
心中關於整個領主降臨事件也有了更清晰的脈絡。
一個完整的邏輯閉環已經形成。
雖然其中還有不少細節蒙上了迷霧,但是總是卻已經明白了許多。
二人很默契的結束了談話。
從貝索斯男爵的認知來看,這個傢伙絕對是原住民中罕見的人間清醒。
可惜他的爵位已經止步在子爵,只能執掌博斯邦城。
對於平民而言,這種地位依舊顯赫無比。
可是對於這個世界,乃至世界裡各大勢力、貴族而言,就是小蝦米。
地位限制了他的認知,或者說地位已經與他的認知產生了割裂。
空有認知而沒有探尋的能力。
在這方面上,遠在薩蘭德蘇丹國的阿尤布親王已經走的很遠了。
“我明白了大人,感謝您的解答。”
“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前往遺蹟?”
宗慎站起身子,單手撫胸微微躬身致意的說道。
“哈哈,宗老弟果然是同道中人。”
“不著急,晚宴的時候再決定。”
“對了剛才宗老弟曾經提到過,為什麼人類中也有許多不同的面貌。”
“就比如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