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容自然非常受用,看著池塘中游來游去的魚都覺得分外可愛起來,“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對了,你不是說與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們有約嗎?能帶上我一起去嗎?我整日裡都在府中閒著,好生無聊啊。”
“我們是去酒樓,你一個姑娘家整天跟著我們去酒樓算是什麼事?你還是安生在府裡待著吧,倘若我心情好,說不定會給你帶些好吃的回來。”宋子頤敲了敲她的腦袋,一副說教的語氣道。
上次與他一個人去也就罷了,現在他可是還帶了其他的一些人,怎麼還能帶上她呢?萬一到時候人一多,出了什麼事,顧不上她了怎麼辦?
所以,還是不要帶上她為好。
“真不帶上我?”沈音容不死心的問道。
宋子頤嘆了口氣,“你就好生待在府裡繡繡花彈彈琴什麼的就好了,那種地方去多了能有什麼好處?”
“好吧……”沈音容也無奈的輕輕嘆了一口氣,“那我只好將你上次和你的一群狐朋狗友去青樓喝酒還去哪裡和一群女人……”
“唔唔唔唔(你放開我……”沈音容的話還沒用說完,便被宋子頤用手把嘴巴給堵上了,她使勁掰也掰不開,只好用眼睛死命瞪著他。
宋子頤低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不放開我我怎麼說?”沈音容繼續用眼睛死命瞪著宋子頤。
宋子頤無奈將她放開,“說吧,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她白了他一眼,抹了抹嘴,還嫌棄的將抹過手的嘴在他身上用力擦了擦,“你是不是傻?上次可是我把你扶到床上去的,你身上這麼重的脂粉味,誰能聞不出來?想不到嘛,我們這個千年素食王,也開葷了?”
沈音容話中帶了半分調侃還有半分不知是什麼情緒,總之有些複雜。
雖然之前她還天真的以為那些脂粉是這個變態因為喜歡這個味道自己塗到自己身上的,可是經過小芙的解釋才知道,原來這廝竟然是去了青樓?
簡直讓她匪夷所思,因為據她所知,宋子頤到現在可都是沒有近過女色的,她還因此傷心了好一會兒呢。
“你說什麼呢?我只不過是去喝了些酒而已,別的什麼都沒幹。”宋子頤皺了皺眉,心中怕沈音容誤會一些什麼,才這樣說道。
“當真什麼都沒幹?那你去那種地方幹什麼?”她有些狐疑的問道。
宋子頤顯然是撒謊不臉紅的人,“你都說我那些朋友是狐朋狗友了,當然是我那些狐朋狗友非要帶著我去嘍。不然我沒事怎麼回去那種地方?”
要是宋子頤的那幾位朋友聽到他此時竟然這麼說的話那一定會吐血三尺的,天哪,有沒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分明是宋子頤莫名其妙的拉著他們來那個紅翎的,現在反倒反過來誣陷他們?!他們好冤啊!
“好吧,姑且相信你,行了,我餵魚喂的我都餓了。我要去吃晚膳去啦,再見。”沈音容起身拍了拍手,對宋子頤道。
宋子頤看著她走的背影,突然好疑惑自己方才為什麼這麼老實巴交的將什麼都給交代了呢?他這個哥哥,有必要這麼事無鉅細的都和妹妹說嗎?這也太詭異了一些吧?
他撓了撓頭,又將沈音容剩下的那些魚食都一併倒入了池中去。
那些魚看到那些掉落下來的魚食,卻是沒了一擁而上的勁頭,方才它們已經吃了太多了,此時早就吃撐了,自然再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