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沈瑄歌感化了那個古板的女先生與她現任的丈夫離婚去尋找真愛之後,段煜卿又給沈瑄歌請了一個樂師,這次依舊是個女樂師。
至於段煜卿為什麼老是給沈瑄歌請女的先生,那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這次請的女先生,可也是個性格犟脾氣爆的,王爺你便放心好了,準能治住八王妃的!”來人這般說道。
治住沈瑄歌?呵,他倒是不指望,沈瑄歌可是有時候連他都治不住的呢,還指望一個女先生能治住他?
瞧瞧他請的上一個女先生的後果,一個如此古板的女子竟然就這麼被她感化,竟然還休了自己的丈夫,去尋找什麼所謂的真愛。
這沈瑄歌簡直愈發了不得了。
不過,段煜卿倒是挺期待的,這回這個女樂師又能被沈瑄歌搞成個什麼樣子。
而此時在樂堂之中,卻是和諧的不得了。
那女樂師正一臉期待的看著沈瑄歌擺弄手中的東西。
那東西外圈是木質的,兩面是用牛皮和包而成的,這赫赫然便是現代世界的鼓啊。
那女樂師是一臉的興奮,她看了看沈瑄歌一眼,道,“這東西真能用來作曲譜樂?”
沈瑄歌篤定而自信的抬頭看著那女樂師道,“這是自然,這個東西在我們那裡可流行的很,叫架子鼓,許多人都拿它做音樂。用它敲出來的樂曲可是振奮人心的很啊。”
“那我怎麼會從未見過?這鼓……架子鼓什麼的……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那女樂師頗為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這世上的樂器如此之多,你總不能什麼都見識過吧?就算你再厲害,也有你不知道的東西啊。”
聽言,那女樂師亦覺得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道,“王妃你說的一點也不錯,所謂學無止境,我確實不可能認識所有樂器。以前我一直覺得我已沒什麼可學的課,可如今與王妃相處過這麼一陣才知曉,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呢,日後還要靠王妃您多多指點了。”
沈瑄歌也不謙虛,心道這古人確實是夠好忽悠的,口中又說道,“好說好說,日後我們共同進步便是啊。”
而第二天一早,那女樂師便過來找沈瑄歌了,但那女樂師卻與往日頗有些不同……
這……眾人發現了那女樂師的變化以後紛紛都有些驚駭和震驚。
這樂師怎麼……怎麼將頭髮給剃掉了啊!?
我的天哪,這女樂師是給他們家王妃給逼瘋了去了吧?
一個女子,就算是樂師,竟然剃光了自己的頭髮?!
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她怎麼可以就這麼把自己的頭髮給全剃了呢?
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他們家王妃究竟對這個樂師做了什麼?讓她、讓她這麼虐待自己?
可那女樂師卻明顯是怪異而不自知的,她可是聽王妃說了,這打那個架子鼓啊,最好就是將頭髮剃了。
那樣打些才炫酷,才帥,才有感覺,所以她二話沒說就去剃了個頭發。
雖然她也知道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可她對音樂的那種熱愛,卻一點也不受世俗人們的眼光的桎梏,只要自己開心,能做自己想要的曲,想要的事,便會不顧一切。
就像如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