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黃澄澄的銅錢,表面包漿十分溫潤,光澤非常的漂亮。但是銅錢的兩面,卻是光溜溜的,即沒有文字,更沒有半點符號。
一般來說,但凡是銅錢,不管是作為流通貨幣的銅錢,還是作為huā錢的銅錢,正反兩面中的其中一面,肯定需要有文字、huā紋、圖案之類的東西。文字、huā紋、圖案,這也算是一種標識,讓久知道這枚銅錢的具體功用。
可是現在,這枚銅錢竟然是兩面光,就有點兒不正常了。
“是不是由於把玩久了,以至於把文字、圖案磨蹭沒了?”張瑤韻揣測道,看銅錢表面厚厚的包漿,也可以知道這可能性不小。
“就算文字、圖案磨沒了,但是它怎麼能夠避免氣場的干擾呢?”熊貿驚疑道,畢竟一枚銅錢的氣場,基本上就是蘊結在文字、圖案之間。
如果文字、圖案沒了,氣場也應該消磨殆異才對。問題是,他在研究銅錢之時,卻清晰的察覺到,有一股晦澀的氣場在繞著銅錢四周浮動。
估計就是銅錢本身氣場的作用,才能順利的避開了鐘聲氣場的干擾,保持**的地位,沒有被鍾產氣場同化,引發共鳴振盪。
“沒有圖文,卻有氣場?”古月居士也很鹹興趣:“也給我研究一下。”
“居士,你見多識廣,應該知道原因吧。”熊貿笑道,順手把銅錢遞給古月居士,在他看來,這事應該難不倒古月居士才對。
出乎意料,古月居士研究片刻,眉頭卻皺了起來:“我還以為圖文只是磨huā了呢,沒有想到居然是完會磨光,亮澤似鏡。奇怪了,按理來說,銅錢磨損到這樣的程度,氣場也應該跟著崩潰了才對,怎麼還有氣場的存在?”
“居士,連你也不知道?”熊貿驚詫道:“你可是法器大行家啊。”
“你不也是?”古月居士搖頭道:“世間法器繁複多樣,何止幹萬。常見的法器,我肯定認識,但是比較特殊的東西,我肯定不可能窮盡。”
“這倒也是。”熊貿深以為然,他們也是人呀,不是神仙,可以心血來潮,掐指一算,然後什麼都清楚明白。
就在這時,硃紅鯉插嘴道:“你們不行,讓我師父來看,我師父肯定知道這是什麼玩意。”
“閉嘴。”搖葉道長忍不住瞪眼,也有兩分惱火之意。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這個徒弟,好像很不懂說話,一開口就得罪人。
硃紅鯉這話,或許他覺得沒什麼,但是在別人聽來,特別是落在古月居士和熊貿耳中,多少有些不舒服。硃紅鯉覺得自己師父厲害,這也可以理解,但是拿另外兩人作為襯托,那就有些不合適了。
反正搖葉道長很清楚古月居士在法器上的造詣,可不敢託大承認自己比他厲害。
硃紅鯉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聽到了搖葉道長的訓斥,自然又懵了,委屈道:“師父,我又怎麼了?”
氣…沒什麼,你去忙吧。”搖葉道長揮手道,不過已經下定了決心,等到忙完這幾天,一定要狠狠的教硃紅鯉怎麼為人處事。
“師父,我不忙。”硃紅鯉偷瞄了張瑤韻一眼,不想離開。
“你不忙,你師叔他們忙。”搖葉道長怒目而視:“還不快去幫忙。”
“哦。”硃紅鯉蔫了,在搖葉道長的威懾下,哪怕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轉身而去。他故意走得很慢,希望有誰叫他一聲,讓他留下和…
搖葉道長見狀,不滿意的斥喝一聲,看到硃紅鯉加快步伐走遠了,這才轉頭尷尬笑道:“居士,弟子頑劣,不堪造就,讓你們見笑了。”
這種事情,古月居士也不方便評價,只是淡然一笑,隨之把銅錢放下,示意道:“道友,你也鑑別一下這東西,感覺挺稀奇的。”
“嗯。”搖葉道長輕輕點頭,當下低頭觀察起來。古月居士和熊貿也湊過來同看,不時評點兩句。一時之間,也頗有幾分三堂會審的意味。
“果然稀奇。”搖葉道長打量片刻,眉頭就蹙成一團:“銅錢雖然磨光了,但是氣場浮而不散,不像是殘氣。”
“是啊,所以我懷疑氣場的載體,是不是在銅錢的內部?”熊貿若有所思道:“或者說鑄造銅錢的工藝比較特殊,這才讓銅錢凝聚了氣場?”
“銅錢的分量不輕,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古月居士目光閃爍道:“據我所知,古代宮廷鑄造太平宮錢的時候,就喜歡用三十六條鐵絲揉成一團,然後經過百鍊渾然一體,再切割成銅錢,烙上文字、圖案口透過這樣的手法鑄成的銅錢,更容易開光點化凝聚氣場,才有承載國運的資枷…”
“居士言之有理。”搖葉道長表示贊同:“其實不僅是古代的太平宮錢,其實我們道家的一些huā錢,也是用特殊工藝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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