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報復他？”
葉澈沉默半晌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嗯，想報復。憑什麼我要這樣，我這麼難過。憑什麼她們還可以這樣沒有絲毫負罪感地報復我。”
葉澈聲音很輕，輕得好像風一吹就散了。
薄夜抿唇。
“你真的想報復她？”
葉澈喝了一口酒，酒水入喉，濃烈辣喉。
“嗯。至少我現在這樣想，我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想。但我現在真的很想要報復她，我真的很難過。”
薄夜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外面還在鬧的人。
葉澈見薄夜不說話，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慌。
“薄夜，你……”
“那就隨便吧，你如果覺得還不夠可以讓她也感受一下你當時的心情。接近她，利用她最後再說愛她。”
薄夜語氣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不管結局如何都不重要。因為這些事情本身就不重要。
他現在說的問題只是葉澈心情好不好。
葉澈更加疑惑，他沒有想到薄夜會這樣說。
“為什麼？難道你不應該像之前那樣說我不應該這樣嗎？”
薄夜仰頭把杯子裡面的酒一飲而盡，“因為這些事情已經無所謂了。不管我們做什麼她們都會知道。而且阮白有很多途徑能夠知道我們做什麼，在不管怎麼做都改變不了結局的情況下，那就不要去考慮這些事情了。”
“勞心傷神。”
薄夜說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很隨意，因為這些事情早就已經不重要了。
葉澈愣了一下，他也沒有想過其實這些事情早就隨著時間的發展變得不再重要。
或者說以前這些事情也不重要，只是因為這件事情和他有關係，沈糖和薄夜都在掛心他，所以才會關注這些事情。
葉澈想到這裡笑出聲。
薄夜愣了一下隨即疑惑地看著葉澈。
“葉澈，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澈看向薄夜，“沒什麼，就是覺得好像之前想錯了很多事情，你和沈糖做的很多事情我可能都想錯了。”
薄夜眼神更加不解，他沒有聽明白葉澈這是什麼意思。
看薄夜不解的樣子，葉澈笑意更深。
“原來也有你不懂的東西啊，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
“你想說什麼？”
葉澈搖頭，“沒想什麼，就是突然覺得你和沈糖……挺好的。一定要好好活著。”
薄夜皺眉，葉澈這話不知怎麼回事，怎麼聽怎麼難受。
“你這話是在祝福我和沈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