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害怕我傷害你？不至於吧，天道。我怎麼會傷害你啊，我看起來具備傷害天道的能力嗎？”
沈糖說著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腿。
沈糖的身材纖細但並不是很瘦，腰上是有軟肉的。不過胳膊和腿看起來也算是細胳膊細腿了，並不具備攻擊能力。
天道搖搖頭，眉頭緊皺依舊拉開自己和沈糖的距離。
“沈糖，我不相信你。我不知道你會做什麼，但根據我對你的瞭解。就算是你不能傷害我，你也有能力噁心我。”
沈糖眼中閃過促狹的笑意。
“原來你這麼瞭解我也這麼害怕我啊。我還以為你不害怕我吶。沒想到你這麼害怕啊。”
天道聽到沈糖陰惻惻的聲音下意識吞嚥著口水。
“沈糖，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祂害怕的樣子，沈糖原本還想逗逗祂，這個時候也沒有逗祂的心情了隨意的擺了擺手。
“行了。我沒興趣欺負老人家。”
“老？老人家！”
天道難以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滿腦子就剩下沈糖說的老人家三個字。
擼起袖子就要和沈糖掰扯一下。
但沈糖明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沈糖接下來的話讓天道愣住了。
“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你為什麼不像我之前那裡面的天道。那些裡面的天道可以說是世界規則的制定者，但你不是。你更像一個打工仔。雖然很久之前我就猜到你背後肯定還有人。但這種感覺從沒像今天這麼強烈過。”
“你的命運也被裹挾其中，天道原來你的命運也是沒有辦法控制的。更不要說顧珩，葉淺他們了。”
沈糖的低著頭，天道看不出她的表情。但聽聲音她好像是在笑。
但不知為什麼天道覺得沈糖在哭。
“沈糖，你在哭嗎？”
天道問出了這個問題，可這個問題沒有得到沈糖的回答。
“沈糖你是在哭嗎？”
沒有得到沈糖的回覆，天道靠近了一些再次問道。
“沒有。”
就在天道還想再靠近一點的時候，沈糖後退一步拉開距離，聲音沙啞的回答了他。
天道愣在原地，祂知道沈糖一定哭了。
“沈糖，”天道的聲音不由得軟了下來，“你別哭。好嗎？我……之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你別哭好嗎？”
低著頭，原本還能忍得住的沈糖在天道放柔了聲音溫聲哄著她的時候眼淚唰地一下就落了下來，但還是嘴硬的說著。
“我沒哭。你別亂說。”
“好好好，你沒哭。”
天道之前確實比較直，但這段時間一直都和宋先生待在一起，很多事情也都學了一些，比如怎麼安慰人。沈糖就是第一個“試驗者”。
“我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