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吶。在吶。我在聽！你別激動，這裡人很多。這裡是醫院，你注意影響。”
沈糖笑眯眯地，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樣子。
天道眼睛眯了眯，“他們看不見我，聽不到我。我需要注意什麼！”
“那我能不能也變成他們，我也不想聽到你，看到你。這樣一會兒我被你嚇到，就被當成瘋子了。”
“現在他們不會把你當成瘋子嗎？對著空氣說話？”
天道看著沈糖。
沈糖笑，“原來你知道這個問題啊！那你就是故意的，不過沒關係。我帶著藍芽耳機，他們都以為我在打電話。”
天道看向沈糖耳朵上的耳機。
……
“我說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
沈糖笑了，“你才是一點都不著急。是盼著我變成瘋子被關起來嗎？”
“我可沒有。不過你打算怎麼辦？如果顧珩把事情推到薄夜身上，顧氏……”
“不用如果了，已經有小報爆出來了。”
沈糖把手機螢幕偏了偏，天道立刻就看到了新聞題目。
醒目的大字，無非就是把顧珩車禍的原因扯到薄夜身上。
沈糖伸了一個懶腰，心裡大概猜到這是誰幹的。
“葉醫生你忙完了嗎？”
沈糖敲了敲葉澈辦公室的門，看到葉澈癱在椅子上笑著問。
葉澈聽到沈糖的聲音，猛地站起來。
“剛剛太忙了，我忘了你還在等我。”
沈糖笑了笑，倒了一杯水遞給葉澈。
“看來你今天確實很忙。”
“嗯，很忙。你沒和村長見面？剛才他來找我了，要我和你說一聲謝謝。”
“就是因為不想謝來謝去，就沒有去。我站在角落看了。”
葉澈點頭，“那就好。村長很感激你。”
沈糖面露無奈，“葉醫生可以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們一會兒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葉澈愣了一下，“別的事情？”
沈糖點頭，“你先說你的事。”
“好。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最近方安和你說話你不要理她。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感覺沒什麼好事。”
“好，聽你的。”
沈糖這麼好說話，葉澈有些意外。
“你格外的好說話啊。”
“怎麼？你希望我和你爭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