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覺得不是什麼好問題。但是我確實想知道。”
薄夜笑出聲，伸手摸了摸沈糖的頭。
“你問。我之前答應過你不會不理你。但是生氣我可不保證。我想看你哄我。”
沈糖無語，拍開薄夜的手。
“你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就這樣對我。我不想哄你。”
“好吧，那你就不要問了。我反悔了。”
薄夜看著沈糖眼中滿是笑意。
沈糖伸出手掐了一把薄夜的臉，“薄夜你怎麼這樣！好了，好了。我看情況！要是合理我就哄你。”
薄夜得意一笑，“好。那你問吧。”
沈糖想了想開口，“薄老闆你很愛你的父親是不是？”
薄夜愣了一下，開口就想違心。
“不可以說謊話。實話實說。”
聽到沈糖的話，薄夜悶笑兩聲。
“是。我很愛他，但我不知道是那種愛。是兒子對父親那種愛還是隻是想要得到父愛那種執念。”
沈糖握住薄夜的手，“薄老闆你……他在你小的時候對你不好嗎？”
薄夜聽到這話笑了，“不知道。愛吧。我小的時候也沒有經常見他。我和媽媽在一起。”
沈糖心鈍鈍的疼，“薄老闆，你……”
“好了，都過去了。就像是風過雲煙早就變成沙了。都不重要。”
薄夜摸著沈糖的頭。
沈糖握住薄夜的手，認真看著他。
“薄夜我心疼你。真的心疼。”
說著說著眼淚從眼中落下，淚水落在薄夜的手上滾燙。
“沈糖不要哭了，你這樣我就不和你說了。和你說了你又心疼，不說你又想知道。你這樣讓我怎麼辦。”
薄夜笑著撫去沈糖臉上的淚。
沈糖忍住眼淚扯出一個笑，“沒有。我不哭了，不哭了。你說嘛。我不想聽你爸了，你說說你母親吧。那個白月光一樣的女士。”
薄夜笑，“想哭別憋著，憋壞了可就不好了。”
沈糖失控了，一頭扎進薄夜懷裡。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哭你心疼。我不哭了你又說別憋壞了。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薄老闆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薄夜抱著沈糖，柔聲哄著。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說了好不好。”
沈糖抬頭看他，“你就這樣無止境讓著我！讓我想打你！”
薄夜一愣，“喂！這就是你過分了，我心疼你還不行了。”
“不行！讓你心疼我又沒讓你無休止的讓步。你這是心疼我嗎？你這叫在建立一種不平等的關係，你在道德綁架我。”
薄夜愣住了，他還真沒想過會有這樣的解讀。
薄夜鬆手站起來看著沈糖，“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回去工作了。不和你說話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