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稷吃 半個饅頭,喝了熱茶之後,弱弱道。
……
“大半夜的哪兒來的酒?”
她沒好氣的道。
“我鼻子還沒失靈呢,你一個人偷喝完了酒才回來是嗎?吃的就算了,但酒我也要。”
他一臉的委屈。
好像阿凝很對不起他一樣。
呵呵……
“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不是我請回來的爺,你說給你就給你呢?都給我喝完了,而且就算有,我也不給。”
她一臉的不耐煩。
說這話時,理直氣壯地。
反正她就是沒偷喝。
然後,燕稷怔怔的看著她。
過了一會兒,無聲的低下頭,繼續吃冷硬的大饅頭
力爭無效以後,他懂了,自己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可憐嘛。
那他乖乖的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阿凝越看越是來氣。
搞什麼嘛,好像她欺負人一樣。
明明你是個大變態,心底不知道在計較什麼小九九,但那表現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負你一樣,你太無恥了。
所以我不想面對你,我去睡了。
阿凝十分冷酷無情的把他留在那裡,讓他坐了一整晚。
真是毫不體貼,完全不會關心人吶。
後來的幾天。
阿凝都和燕稷待在一起,形影不離,同吃同住。
白天她就把燕稷帶到院子裡曬一曬,吃點點心和水果,吹吹風,晚上就回屋,把門關上,睡的總是很早。
她的想法很簡單。
敵不動我不動。
我有的是耐心,我總能等到你露出狐狸尾巴。
只是這日早晨,早飯過後,兩人依舊要在院子裡曬太陽,下棋時,那一群臭漢來了。
泰隆他就跟只小蒼蠅一樣,突然在自己面前晃阿晃,後邊還有一長串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