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就立刻上桌吃飯了。
“老許,你知道北洺野去哪兒了嗎?”
新月酒樓的飯菜很香,水準一如既往。
“不知道,我又沒跟著去。”
老許沒好氣的道。
但因為‘懼怕’阿凝,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興許是心情不好,去喝酒了吧。
阿凝也不能隨便去追,那樣顯得太關心他,會長要有意見。
所以吃完飯,洗漱後她就睡了。
下山後的第一個晚上,一定要好好過。
天微微亮時,當酒樓開門,北洺野從外邊回來了。
看上去有些疲憊,但絕對沒有酒味,他沒喝酒。
剛好碰到要去換班站崗的老許。
只見他深深的嘆口氣,拍著北洺野的肩膀。
“阿野兄弟,要保重身體啊。”
他語重心長,說不出的擔憂。
卻拍的北洺野一臉疑惑。
“你知道我的名字?”
“你說你,對一個陌生並且還可能對你造成危險的姑娘你都說,怎麼咱倆是兄弟,還需要隱瞞身份嗎?”
老許拍著他肩膀,想說,你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當今聖上雖姓北,但尋常百姓怎會知道他的名諱呢?
而北朝,除了皇室,還有其餘北姓人士,所以老許就算知道他的名字了,也沒懷疑過。
這就拍著肩膀,很遺憾的走了。
北洺野站在樓下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很久後,還是當什麼都沒發生,默默回了房間。
只是下午兩人一起走出房間,碰了個巧。
阿凝本想著避開他,千避萬避,反而是避到一起去了,心底暗歎了口氣,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
“早啊……”
她眯眼笑著打招呼。
而他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眼睛冷漠的瞥向一邊,下樓吃飯。
阿凝進步跟隨,在他對面坐下。
這時候本該是要說點什麼的,可上菜上的快,兩人除了公用一份午餐外,跟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他吃完就要出門,鳥都不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