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韋凝她是欽差大人的夫人,排除了嫌疑人的身份,所以她說的話一定是真的,那鄒成就洗脫了嫌疑,所以兇手一定是在韋凝身後的人。
所以只能把薔兒再次帶到朝堂上,再問一遍。
可當她知道韋凝身份時,顯然很驚愕。
“您……是欽差夫人?”
她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驚訝和不敢相信。
“算是吧。”
韋凝苦笑。
這要怎麼解釋呢?沒法解釋。
瞬間,薔兒的表情就很負責了。
站在女人的角度,韋凝覺得她可能是在嫉妒自己居然那麼好命。
瞧她那眼神,可不就是不太甘心嗎?
“白家的人都沒了,所以現在最熟悉白顧城的就是你了,在他死前,你還與他見過面,平日裡也常有往來,所以你仔細想想,近日,他可說過什麼?有沒有提起過誰?有什麼事?”
樓知府現在溫和了許多。
因為白顧城死有餘辜,要不是職責所在,他都不想把那懲奸除惡的‘兇手’抓出來了。
薔兒一臉的無辜,茫然了好一會兒。
“他多半……是晚上來找我,有時候心情好,會給我買些珠寶首飾,心情不好時,就喝悶酒,說過的話很多,民女實在分辨不清哪些是重要的,哪些不重要。”
破案的關鍵落在她頭上了,真的很艱難。
“他好賭,你知道嗎?”
樓知府有些頭疼,而且現在無心無力,想象力都沒之前豐富了。
“知道,他很多時候心情不好,就是因為賭輸了,欠了銀子,我開始接客以後,有的客人出手大方,也存了一些銀兩,替他還了一部分。”
薔兒聲音柔柔的,就莫名覺得她可憐。
“那他打你嗎?”
賭徒都暴躁,輸多了就忍不住要動手,韋凝看過的劇裡,只要是賭徒都喜歡動手。
所以她按照以往經驗那麼一問。
果然,薔兒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下來了。
“他……他不是有心的,只是……有時候心情不好,而且這三年,他家裡那麼大的變故……”
她是下意識的要替他辯解,可是說著說著,連她自己都不信。
“他欠了賭坊很多銀子?”
這又是個被人渣騙了的好姑娘。
樓知府心底已經有數了。
“是,所以他說把祖宅賣了,贖出我以後,就再也不賭了,帶著我遠走高飛,去別的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