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白顧城的嫌疑真的很大,可辦案講求證據,還是沒能找到他殺人的直接證據。”
樓知府也覺得是他做的,但總不能告訴大家,這都是他們的推理吧,誰會信服?
然後,韋凝的目光再次放到了畫上。
白顧城恨透了他們,拼命要拜託,怎麼可能真心實意的祭拜,悼念他們呢?
只怕他每次來上香放水果,都會很壓抑,肯定不想來。
除非……這裡有什麼東西是他每次過來都能感覺到自己是自由的。
那能 是什麼東西呢?
韋凝聯想到自己看過的偵探小說,懸疑劇。
往往這樣心底有些變態的兇手,他們總會為自己的傑作而驕傲,總會留下點東西來做紀念。
這些畫放在這裡,定是有問題的。
韋凝上手摸,然後居然也學著北洺野的樣子湊近了嗅。
幾乎都是香的味道,還有墨汁香味。
她彎腰撅著屁股,很用力的在看。
北洺野輕蹙眉,就站在一邊靜靜的欣賞她。
“難道這畫,還有什麼蹊蹺嗎?不如拿下來看?”
樓知府湊上來了。
這屋子最顯眼的就是這些畫,不看都不行。
樓知府要動手了。
“別動。”
韋凝卻突然阻止他,然後頭越發往下,屁股翹的老高,插著腰往下垂,跟要做伸展運動似的。
樓知府也忍不住往下。
雖然他都不知道韋凝有什麼發現,但沒準他跟著彎腰,他會是第一個發現的呢?
“我好像聞到了一股藥香味。”
她不大確定,這時候她的鼻子才跟靈犬一樣,盯著那畫軸拼了命的嗅。
“有嗎?”
樓知府跟著動一動鼻子。
他就什麼都沒聞到。
沒有嗎?
韋凝直接把老太爺那副畫取了下來,然後抽開畫軸,那裡邊竟真的藏了一個香囊,開啟,樓知府都能聞到那股子藥味兒了。
“快,都開啟。”
好好的畫軸裡怎麼可能都有藥材呢?
樓知府覺得自己要破案了,很快就能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