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覺得素年過不了幾日就會恢復,到時候奴婢和她一起護著太后,定會相安無事的。”
她間接表示,最近壓力實在太大,有些無法接受。
“說的對。”
韋凝想了想素年那丫頭,如果讓她保護自己,一定會比未己更盡心盡力吧。
而未己也點點頭,很欣慰的樣子,好像在說,只要太后你懂事就好了。
會宴廳真是很久沒人用過了,所以難得如此熱鬧,讓眾人都不大適應就連那些宮人要怎麼伺候都有些難,跌跌撞撞,顯得忙碌又慌亂。
韋凝一直耳聽六路眼光八方,看到那些疑似靠近自己的宮人就格外小心,總擔心自己會遇害。
所以哪怕北洺野四周坐著的都是他的女人,韋凝也沒太在意。
恐怕只有未己注意到了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很是無奈。
越發覺得這樣的太后真是太沒有魅力了。
“太后,妾身……想敬您一杯,多謝您的寬恕,才使妾身離開了冷宮。”
王太妃她突然起身,說的那叫一個誠懇。
這宴會怎的也有你的事?
如今她是從自己身邊搬走了,很少有來往,但韋凝可不會忘記這又是個對自己居心否測的敵人。
現在敬她,難道這裡邊有什麼問題?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莫不是酒裡有毒?
“如今哀家這身子,是沒法再喝酒了,不如哀家以茶帶酒回敬王太妃?願你我在這後宮相處和睦如姐妹。”
她眯眼笑著。
不管酒裡有毒沒毒,都得小心。
王太妃明顯是一愣,然後淡然笑了,然後豪邁的飲下一杯酒。
韋凝她還是覺得很奇怪,所以只是輕輕的呡了一口,就算有毒,也應該毒的不傷吧?
再說了,前邊就確定了她是毒不死體質,要是在這裡被毒死了,那就是個大bug,他們應該沒那麼愚蠢的吧?
韋凝就默默的安慰著自己,給自己大氣,沒事的。
可是今晚敬她的人卻那麼多。
那些個妃嬪在王太妃的帶動下,為了表示尊敬都紛紛問候她,韋凝雖然一直在喝小口小口的茶,但不知不覺間喝多了,還想尿尿。
所以突然她就打了個飽嗝,站起身。
“哀家有些乏了,先去後邊打個盹兒,有節目了再叫哀家。”
她想尿尿,卻不能明說,只能假裝哈欠連天。
你喝那麼多茶還想睡覺?那是忽悠誰呢?
北洺野見她不顧眾人臉色,起來就要走,默默的翻著白眼。
然而沒一會兒,他也坐不住,找藉口離開了那麼一會兒。
明明是她希望他和妃嬪多來往的,怎的他才開始表演她就要走了呢?
北洺野怎麼可能不想辦法把她追回來。
假裝不在意的到後邊的房間一個個的搜查,想看看她在哪兒偷懶,可沒想到那麼輕鬆就找到她,非常懶,躺在某一房間的軟榻上正在小憩。
他本是想上前嘲諷的,可不想,韋凝她居然在流鼻血,深色衣裙都已經被打溼了。
“阿凝?”
他忙上前,因為焦急脫口而出她的名字,可她卻一點反應沒有,已經完全暈了過去。
下一秒,便有陛下他抱著太后狂奔太醫院,一路不撒手的感人畫面,都覺得陛下他真是孝感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