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和二哥完全不像,為什麼背影會那麼像?
傅雲景看了一會,然後無奈的笑了,看來他是太想二哥了,不然怎麼看到誰都覺得像二哥呢?
無奈而又悲傷,二哥……
那個和傅雲景撞到的人就是白熠,他跟蹤一個人跟蹤到了醫院。
他找了自己內插到醫院的線人,找到了一個診斷證明。
何餘,胃癌,一個月!
白熠皺了皺眉,拍下那個診斷證明,然後離開了醫院。
接著,他又去了墓園,找到了何餘兒子的墓碑。
何嘉豪,他兒子的名字。
照片上的人是笑著的,那個笑容充滿了無所畏懼,凸顯著一股正義凜然,讓人不禁肅然起敬。
白熠對著墓碑鞠了鞠躬,伸手拍了拍墓碑,那姿勢就像在跟一個相熟的朋友打招呼似的。
一陣風吹過,就像是在回應他那個拍肩膀的動作。
之後,白熠就離開了。
他找到之前那個說給他安排活的人,請他吃一頓飯,問:“哥們,僱主同意了嗎?”
那人喝著酒,“快了,他現在也缺人,畢竟,他生意也大,缺口多,像找個老實不多話的,這就很難。”
“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老實,也不愛說話,幫我多美言幾句唄。”
“沒問題,就衝著咱們的關係,我一定幫你。”
“謝謝了。”
白熠想了想,“只是我好奇,傅家這麼大勢力,這個僱主和他們作對,看來他也厲害,權利一定在傅家之上啊。”
那人斜睨的看了白熠一眼,“你這就叫多話了,讓別人挺到,你的事鐵定黃了。”
“抱歉,抱歉,我今天朋友傅家小少爺了,看到那人還挺好的,就多嘴問了一句。”白熠趕忙解釋道。
那人警告白熠:“提醒你,既然給僱主辦事呢,就把自己當成聾子,啞巴,甚至是瞎子,只管拿錢幹活,什麼心思都別動,懂了嗎?”
“懂了,懂了。”白熠連連點頭。
過了一會,那人忽然說道:“不過,既然替僱主辦事,有些事情是需要知道的,那就是僱主和傅家是仇家,兩家有血海深仇,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去對付他們了,所以呢,平時和傅家離遠一些,不要讓他們對你眼熟,否則,做事情只會失敗。”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放心吧,我懂分寸。”
白熠回到自己的住所,在紙上畫著,看來好戲馬上就會上演了。
很快,活就來了。
“做什麼的?”白熠追問道。
那人說道:“把那個傅雲崢的屍體掛在傅家門口。”
“人都死了,還怎麼掛啊?”白熠不解。
那人瞥了他一眼:“讓你幹活,哪來那麼多多廢話,怎麼?錢不想掙了?”
“掙,掙,當然想掙。”白熠忙說道。
“想掙就對了,趕緊去辦吧。”那人催促道。
“好嘞。”
那人把麵包車給白熠留下,人就走了。
白熠開啟後備箱,開啟袋子,看著裡面傅雲崢的屍體,還被冰凍著。
嘖嘖嘖,真是從殘忍,人死都不放過,真是絕了。
傅雲崢嗎?白熠看著那張臉笑了笑,真是夠諷刺的。
於是,白熠開著車開到了傅家。
自從上次火災後,傅宅已經重新建了,比之前好大,裡面基本上和之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