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宗的中年人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的至寶碎片,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宗門世代相傳,代代祭煉的寶物竟然毀在了自己的手裡。
而且是被一個青年人以肉身一招擊潰,肉身橫擊至寶,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沒有聽說過。
“不,不可能,這是我們宗門的至寶,是我前幾日剛從老祖那求來的,怎麼可能就這樣碎了。”
中年人失魂落魄,嘴裡喃喃唸叨著,不肯接受這樣的事實。
夜白緩緩從空中落下,居高臨下的看著靠山宗的中年人,手中真氣緩緩凝聚成氣刃。
危險的感覺臨近,中年人終於驚覺,慌忙的向後退去,嘴裡想要喊出求饒的話。
然而下一刻白光閃過,他的頭顱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靠山宗的副宗主就這麼被殺了?”
“那個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他難道不怕靠山宗和他背後的宗門報復嗎?”
“天哪,肉身橫擊至寶,恐怕連一些大國的天驕都做不到吧,我們到底是見到了什麼樣的怪物”
高臺上各大宗門被夜白的接連出手給嚇得不輕,一些宗門甚至掉頭就走,不敢再次久留。
寶物雖好,但眼前的這個青年也明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連靠山宗的副宗主都說殺就殺了。留在此地估計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了。
原本一些抱著僥倖心理的宗門開始將地上死去的同伴屍體帶上,向著此前被夜白和棺中女子大戰震塌的洞口走去。
此刻沒有二人的戰鬥餘波波及,也不用擔心棺中女子的突然偷襲,搬開一些碎石對於這些修士中的精英來說自己算不得什麼難事。
當然大多數宗門都選擇了留下,想看看這個大墳之中的至寶到底長什麼樣子。
雖然他們沒有膽量再從夜白手中搶奪,但也希冀著能夠撿一些夜白遺留下來的漏。
死了這麼多弟子長老,若是空手而歸他們也沒有臉面見同門了。
潘樂天欣喜,雖然此時夜白渾身是血,有敵人的也有他自己的,模樣看上去十分嚇人,但他還是還是大著膽子迎了上去.
“夜大哥,你真的太強了,和你一比,我之前見過的那些天驕簡直連屁都不算。”
潘樂天說的是實話,不管夜白是否隱藏了實力,單是他一擊擊毀一個大宗的至寶,並且能夠擊殺一個殺四極境修士如屠狗的女妖魔,這戰記就足以藐視北幕國的任一一個天才了。
夜白微微一笑,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驚天戰記而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彷彿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理所應當。
他拍了拍潘樂天的肩膀,說道:“走吧,讓我們去看看這個大墳中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蘊養出如此多的陰仙屍煞,估計來頭不會太小。”
棺中女子的戰力說實話也有些震驚到了夜白,他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看似普通的大墳,竟然能夠生出讓他都感到棘手的屍煞,最後讓他冒著肉身崩毀的風險用處登天九步才擊殺。
高臺上,見到夜白踏步而來,各大宗門紛紛避讓,不敢纓其鋒芒。
這可是一個連靠山宗副宗主都說殺就殺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