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寧淵和言芸兒上一輩子,能走到最後。
他們,當真是一路貨色。
都是嘴硬的厲害,更是從他們的嘴中,斷然聽不出一句人話來。
“灼兒,我心中只有你的位置,這次,無論如何,是我錯了,傷了你的心,你,可不可以原諒我?”
這還是寧淵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說話,索性院中無人,他也不覺得尷尬。
他眼中神色冷凝,握著手爐,靜靜等著。
言灼,你可是要知道好歹啊。
要知道,我為你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哪個女人不奢望我能如此對她,但,你還是第一個,也是獨一個。
他如此真情厚意,她定然會有些感動,心中會消氣的吧,只要她消了氣,肯給他機會見他,那他,就有機會。
屋中,仍是長久無聲。
他鋒薄的唇緊緊抿著,眼中閃過不耐,更是極為懷疑。
言灼,她,到底在不在?
“灼兒,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他喊了一聲。
屋中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任何人回應。
他眼中狐疑之色更加濃重,人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邁著步子,便要到屋前來。
“灼兒?”
他小聲喊著,卻輕聲大步走著。
“灼兒?”
他如今已是走到了門前,停了下來,耳朵小心翼翼地趴在門上,靜靜聽著屋內的動靜。
裡面仍是悄然無聲。
他眼中越發冷寒,手緩緩放在了門上,下一刻,就要推門而入。
言灼,她在不在,他如今一看便知!
“墨雲輕,你別亂動~”
言灼用被子捂著頭,小聲說道。
她的身子一動也不敢動,怕發出些異樣的聲音,讓外面的人覺察出不對來。
只是,墨雲輕卻是不安分,時不時地用手撓著她癢癢,讓她實在是招架不住。天啊,誰能想到,墨雲輕竟然是個這樣的人,簡直是個磨人精。
她能不能說她後悔了,想要退貨?
答案,必定是不能,而她也不甘願。
“墨雲輕,別鬧了,外面還有人呢~”
“灼兒,你說是我重要,還是你那未婚夫重要?”
他將未婚夫三個字說的極為咬牙切齒,顯然很是在意她這個未婚夫的存在。
她突然想起之前,他大晚上的過來,跟她說東道西,最後又很是難以開口地,問起了她未婚夫的事情,心中豁然開朗。
他那時,應該是吃醋了吧。
而她當時是怎麼回他來著?
讓她想想,好像是說要介紹他們認識認識?
噗!
怪不得他當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第二天,便是生了氣,走了人,原來,這所有的關竅都在這兒呢~
嗨!她可是真夠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