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淵恨恨地望著眼前那人的背影,心中萬千念頭湧動。
既然哄著不行,捧著不行,那麼,之後,便讓她知道知道,得罪他寧淵的下場!
“灼兒,我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嗎?”
“世子,想必,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
言灼面上全是冷色,沒有一點柔軟溫暖。
這寒意在屋中擴散,即使暖爐燻著,也是半分都無法緩解。
“如此,我知道了。”
寧淵的聲音很是低落,滿心滿眼都是傷心難過。
只是言灼也不回頭,即使回頭,恐怕一分同情也不會給他。
“還請灼兒,代我向伯父伯母問好。”
“謝世子關懷。”
寧淵走出門外,帶上那已經凍得快要傻了的侍童,大步一邁,朝府外走去。
“公子。”
那侍童連忙跟著,嘴裡似乎在嘟嘟囔囔說著什麼。
只是,誰也沒有心去仔細聽他究竟在說些什麼。
寧淵的心中,滿是火氣。
他以為言灼是氣自己冷落了她,嫌棄了她,可他如今已經對她道歉了,已經願意接納她了,他做的還不夠多嗎?
她卻為何一直這樣對待他?
憑什麼?!
他堂堂寧王世子,能看上她,願意娶她,已經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了,她何以不知憐惜,真是不識好歹!
夢中她還殺了他呢,他問她,追究她了嗎?
可笑!
這個女人太過可笑。
但不得不說,這樣的言灼,更是激起了他征服的慾望!
他怒氣衝衝地走著,不料在拐角處,卻猛然撞到了一個人,那人瞬間被他掀翻在地,臉低著,看不分明。
“大膽奴才!走路竟是都不看路的嗎?”
寧淵眉頭一皺,一臉的怒不可遏。
這鎮國公府莫不是跟他天生不合?現在走個路,都被這低等的下人撞了個趔趄,他一個世子,摔倒了,誰賠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