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柳元武這個人,雖然也是一大把的年紀了可他怎麼就不知道低調點呢?就雙城這麼大個地方,居然都開始考慮這麼後面的事兒了?
過了半天才聽到劉天龍說
“可我該怎麼給琯琯說?”
趴著的柳元武面色一喜,這是想通了?之後兩個人就開始嘀嘀咕咕的商量起來!
……
白羊城鄧九玄也從張步洲的房間出來了,這兩人也是嘀嘀咕咕的聊了老半天。
該聊的事兒算是都聊的差不多了,呆房間裡做什麼?對於這幫師兄弟們做什麼,那就是這幫師兄弟們的事兒了,張步洲則是帶了十八依舊去了軍營!
說個實實在在的話,在張步洲看來勢力最重要的就是手裡的兵權,另外一個時空的偉人曾經說過‘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要是沒兵,那混個寂寞啊!
這兜兜轉轉的也有些日子了,隊伍也算是初步煉成了,基本做到了令行禁止,前後左右是分了個清楚明白,一二一的口號也基本習慣了!
不管是走起來還是跑起來,那都是整齊劃一的!
奔牛勁兒也都傳了下去,教書識字的成效也不錯,起碼都會寫自己名字了!
兵營裡所有的人見到張步洲的時候那都是有些崇敬的,一點主要是當初那幫山賊……或者也不能算山賊,就是些可憐人罷了!
那些可憐人知道張步洲的手段,開玩笑皓月境的武者啊,三下五除二就瞭解了,所以這幫人就徹底成了自來水,閒暇時間就和同隊的新兵吹牛!
他們能有多少見識?也許那一次就是他們見過的最高階的戰鬥了,雖然結束的很快就是了,但這不妨礙他們進行一些藝術的加工!
所以在張步洲都不是特別清楚的情況下,他在這支隊伍裡的聲望值那叫一個高,而張步洲呢雖然也做不到幫士兵吸膿瘡之類的收買人心的極品行為!
但他還是可以做到每天至少和這幫大頭兵在一起吃一次飯的程度。
所以無形中還鞏固了自己的那種聲望,再加上這幫新兵的教官那都是甲字號那幫老人,所以對軍隊的掌控目前來說還很不錯!
張步洲是已經想好了的,等到時機成熟了,標語啥的宣傳手段也是要上的,他雖然沒什麼野心,可他總得有個自己的基本盤吧!要不然劉天龍再生個崽兒,琯琯怎麼辦?
張步洲要做的就是,琯琯願意走,他隨時帶著琯琯浪跡天涯,可琯琯要是不願意走,他也要有能力護住琯琯!
說個實實在在的話張步洲倒是不擔心劉天龍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可他不得不考慮考慮要是真的有個崽兒了,那個崽兒他媽會不會做點奇奇怪怪的事兒!
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