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天聞言點了點頭，畢竟那個境界古往今來可是極少有人能夠略窺門庭，究竟會強橫到什麼程度只有達到了才會明白。
“丹藥前輩，剛剛聽您說關於通往混沌古界的道路，不知道那種除了十品丹藥和那些無盡歲月前遺留下來的空間通道之外，還有哪些其他的方式？”這個問題可是明九天十分關心的。
“十品丹藥的出現確實為去混沌古界提供了莫大的方便，眼下來看也確實最具誘惑力的，其次便是無盡歲月前留下的空間通道，不過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很多空間通道都老化了，極其不穩定，至於這最後一種嘛…”說到這裡老回氣丹一臉凝重的停了下來。
只見老回氣丹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用他那白白胖胖的手指揉捻著他下頜上那一小撮鬍子，一臉的高深莫測模樣，看的明九天也不好輕易打斷。
“最後一種是不是最危險的一種？”明九天若有所思的問道。
“看樣子你是事先知道了什麼吧？”聽了明九天的詢問，老回氣丹突然眉毛一挑的反問道。
這一點倒也並不是空穴來風，之前明九天在第十界遭遇闢天老魔，從他的口中得知了關於去往混沌古界的另外一種方法，遺憾的是沒說幾句，闢天老魔就斷氣了。
“一點點啦…”明九天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那是一條從無盡歲月前就一直存在的古通道，名曰無望虛空道…”老回氣丹嘆了口氣道。
無望虛空道？
這個地方一出口，明九天聽的也是一愣，按說虛空一道對他來說雖然不能說是玩轉自如，但也算小有成就了，可卻從未聽說過無望虛空道之說。
“前輩，不知道您所說的這個無望虛空道在什麼地方？”明九天眨了眨眼睛繼續問道。
“那是凌駕於九重虛天之上的一條虛空長河，沒有距離、沒有方向，逆流而上…”
再說到逆流而上的時候，老回氣丹前輩著重的唸叨了一遍。
沿著沒有距離、沒有方向的虛空長河逆流而上？明九天聽的雲裡霧裡的並不明白。
“古往今來，尋得虛空長河者不在少數，可能夠逆流而上者卻是鳳毛麟角，大多都是順流而下，消失在長河之中…”似乎看出了明九天心中的不解，老丹藥再次開口道。
“那些消失的人最後都哪裡去了…”明九天一臉好奇的問道。
“要麼永遠出不來，窮盡一生隨波逐流，要麼耗盡本源枯竭而死，唉…難吶…”說到這裡老丹藥嘆了口氣。
明九天聞言驚魂未定的連續吞嚥了兩口口水，這也太嚇人了，能夠穿過虛空九重天的人實力必定都是極為強悍的，可最後還要隨波逐流化作剎那間的煙火委實可惜。
“鳳毛麟角…也還好哇，至少有人成功過…”片刻之後，明九天笑呵呵的說道。
“小子，老夫口中的鳳毛麟角指的可不是幾個…”老回氣丹搖了搖頭。
明九天聞言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是幾個？那是幾個？很多肯定是不可能了。
“那是幾個？”
“一個…”
“這麼多人，就只有一個？”明九天豎起一根手指，一臉不看相信的樣子。
“當然只有一個，如果真那麼容易透過，豈不是誰都可以去了…”老回氣丹翻了個白眼道。
明九天聞言點了點頭，這話倒是不假，可只有一人委實有點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