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啊.......”此時城主府的伯爵房間充滿了旖旎的春色。
隨著一聲嘶吼,尤里安倒在了少女的身上輕輕的喘息著,輕捋著少女原本高高盤起現在凌亂的披散著的棕栗色長髮,輕吻著少女雪白的背脊一邊輕柔的撫摸著,順著背脊輕輕的滑向少女的股間,察覺到了要在自己背上男人的動作少女輕輕的顫抖著,如同貓咪般令人憐愛。
“克莉絲汀!噢!驕傲的克莉絲汀!你為何如此的驕傲,你高傲的昂起的你的頭顱,我又怎麼能不將你征服;噢!美麗的克莉絲汀!你為何如此的美麗,你如天使般降臨在我的面前,我又怎麼能不將你褻瀆;噢!怕羞的克莉絲汀!你為何如此的惹人憐愛,如同被馴養後的貓咪般叫一聲嘛,我將為你迷醉,我將為你墮落.......”尤里安深情吟唱著,溫柔的像個王子。
克莉絲汀知道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絕非是個溫柔的王子,反而是隻瘋狂的野獸,這溫柔是虛假的溫柔,是野獸飽食後對獵物的調戲、消遣。克莉絲汀知道這個男人的本性,貪婪、好色、卑鄙、易怒、傲慢,像只覓食的禿鷲一般貪婪的奪取世間的一切。
“這就是您的仁慈嗎?這就是您自上而下的憐憫嗎?這就是您最真實的嘴臉嗎?尊貴的卡拉贊伯爵,南境統治者兼守護邁卡維公爵唯一的兒子,邁卡維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您的父親是富有聲望的統治者,仁慈而慷慨,善良又謙虛,他的兒子卻只會用權勢將少女擄進城堡,再用甜言蜜語欺騙無知村婦的貞潔。”克莉絲汀切齒的說道。
尤里安聽了克莉絲汀的話也不惱怒,反而微微笑道“你不要試圖激怒我,你期望著我的懲罰,以此來減輕心中對未婚夫的愧疚感,但是我不會懲罰你,我會比剛才更加溫柔的呵護你。還有你說的很對,但是有一點錯誤我必須指出,我不是用甜言蜜語騙取你的貞操,我**了你,所以你才會躺在我的床上。”
“還有不要夢想著有英雄來解救你,因為我才是這裡的主宰。即使是光輝騎士堂吉訶德來了,我也要他低頭親吻我的腳尖。”
“你這個惡魔,上帝會懲罰你的。”克莉絲汀不禁掩面哭泣,她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出這個惡魔的手掌心了,她的一生都將與這個惡魔牽扯在一起。
“不要在哭泣了,你哭起來雖然也很動人,但是笑起來更加美麗。”尤里安將克莉絲汀的下巴抬起,注視著她淡棕色的雙眸說道。隨後在她的嘴角輕輕一吻,離開了房間。
看著尤里安離開的少女茫然著坐在床上,良久。
“夫人,伯爵大人要求我們給您洗浴身體。”直至兩名侍女來到她的身邊輕聲說道,她才如夢初醒。
“夫人,是啊,我變成了夫人。”
“所以說,今天城裡的姑娘都是因為伯爵大人昨天在大街上強搶民女給嚇壞所以才都躲起來了?”此時在尤里安的書房裡,埃德加對管家賽巴斯詢問到。
“是的,誠如你所言。”賽巴斯撫了撫左眼的單鏡片說道。
“作為臣下你們怎麼回事,我才不在大人身邊一段時間就發生這種事,你們究竟有沒有做到作為臣子的義務,光天化日之下縱容大人強搶民女。”當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後埃德加立馬開始興師問罪。
“那隻要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可以了?”賽巴斯問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件事會對伯爵大人的名譽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埃德加糾正道。
“大人好像本身就不怎麼在乎自身的名譽吧,畢竟大人可是做過裸奔這類壯舉的男人。”
“賽巴斯大人,伯爵大人說過不許再提這件事了,而且那是我作為臣子的嚴重失職,當時沒能阻止大人是我作為騎士的嚴重失職。”一提到尤里安早年的荒誕行徑,以認真著稱的埃德加就頭疼不已“但是這不是你們脫避責任的理由,作為臣子必要時刻需要向主君進諫。”
“哦!實在抱歉!請務必不要告訴大人我再一次揭穿他黑歷史這件事。但是我看大人也挺開心的,令主君開心也是臣子的義務吧。”
“賽巴斯,請不要在開玩笑了!適可而止吧!”埃德加怒拍桌子,埃德加知道自己肯定無法理論過賽巴斯的,而且賽巴斯這種隨意的態度令他十分惱火。“還有請您不要在擦杯子了,這件事情很嚴肅,公爵大人以嚴肅、莊重而著名,如果被公爵大人知道了這件事尤里安大人肯定會被問責的。”
“實在抱歉,我是手頭閒不下來的型別的。好吧,那我們就嚴肅的探討一下這件事吧。”賽巴斯將手中被他擦的發光的玻璃酒杯放下,嚴肅的說道。
“這件事你問責我其實也無濟於事,因為當時我並不在大人身旁,當時隨大人出門的是巴爾,而且大人將那個女人帶回來後,就將她和自己關進了屋子裡,並讓巴爾守了院子門口,你知道的巴爾只聽大人的,我如果真的硬闖的話,我並不能確定自己會不會被巴爾當場砍殺。”賽巴斯以嚴肅的口吻說道。
“巴爾,又是那個混蛋,我不懂大人為什麼要將那隻瘋狗留在身旁。”一提到巴爾,埃德加就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就是因為是瘋狗大人才將其留在身旁,如果運用的好的話即使是面對獅子也能咬下一塊肉來。”
“一定是巴爾這個混蛋唆使的大人幹這種不正當的事,果然只是個貧民窟的下賤坯子。”
“埃德加大人!我知道您忠心無比,但是請您相信巴爾的忠心並不比您差,巴爾雖然性格偏激又殘忍,但是卻也以另一種方式保護著大人的安全。”賽巴斯認真的說道。
氣氛一時間變得壓抑,埃德加直視著埃德加黑色的眼瞳,不禁有些發毛,其實連埃德加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對賽巴斯有種莫名的恐懼,於是妥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