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仵作點頭忙蹲下身去驗趙奉的屍身。
一柱香後,仵作收起東西站起身:“回稟縣主,大人,死者剛死兩柱香的時間,脖頸有勒痕,身上其他部位沒有外傷,死者系自殺身亡。”
刑部侍郎頭痛的伸手捂住頭:“知道了,安平縣主這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請您節哀順變。”
“你這仵作確定人是自殺的?”
刑部侍郎一怔:“安平縣主,您這話什麼意思?”
趙小雅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那仵作:“你!再檢查一遍,尤其是自殺的地方。”
那仵作漏出疑惑的模樣,他不知道安平縣主是何意,不過安平縣主下了命令他哪裡敢不從。
把隨身的箱子放在地方那仵作趕忙蹲下身在一次做檢查。
“仔細驗!”
冷沉的聲音嚇的那仵作一哆嗦,一圈的人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咦?”正驗屍的仵作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音。
那刑部侍郎一聽邊知道仵作驗出了什麼,難不成這大學士不是自殺而是他殺不成?
“咦什麼?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那仵作停下手站起來回答:“回稟大人,小人剛才檢測並未發現什麼,所以輕易的下結論人是自殺,但是縣主讓小人再次檢測時候,小人發現勒痕的位置不同。”
刑部侍郎擰眉忙問:“怎麼說?”
“回稟大人,一般若是自殺而死,索溝通常八字不交,出血和索溝的位置對應且系一次形成。如果勒死再偽裝成上吊則可能會出現多道索溝,或者皮下出血的位置和索溝的位置無法對應,所以大學士不是自殺而是被人被人勒死而後偽裝成的自殺。”
那仵作一臉的愧疚:“這點應該剛才安平縣主便已經發現不對了,所以才叫小人從新檢驗並且仔細驗,小人慚愧這麼明顯的地方小人竟然沒有先一步發現,還請安平縣主莫要生氣。”
她果然猜的沒錯,趙奉不是自縊而是先被人勒死而後偽裝成的自殺。
這前後時間相隔的不遠,兇手就算在這期間行兇但是想要立馬脫身根本不易,而且剛才她進來時並沒有發現其他異樣的行為,而眼下看來兇手應該就在這群人中。
如果她算的沒錯那個兇手應該還沒有離開。
“安平縣主,恕小人問一聲您為何認定大學士不是自殺的?”那仵作好奇至極,幾日讓他來驗屍證明之前確認過死亡之後並沒有人檢查過屍體,那這安平縣主又是為何認為大學士是被他殺的呢?
趙小雅退後一步,看著腳邊的凳子抬手指著一人身高與趙奉相似的:“你過來!”
眾人隨之望去,被指的那人怔楞片刻抬手指了指自己:“縣主說的是小的?”
“就是你過來!”趙小雅冷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