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土靈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遺憾，他只是太過驚訝。
回過神一想，更覺得零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看來他這個認主認得很及時……
而零，卻對土靈所說的“萬靈之體”沒多大興趣，似乎在知曉自己擁有天下人垂線的體質後，也沒感到什麼欣喜若狂的。
也是，雖然有了萬靈之體這類似開掛的存在很好，但是相同的也會束縛他的成長……
先不說萬靈之體的弊端，容易被奪舍，再者自己有了這個能力後，豈不是得時刻保持警戒狀態，隨時都得防備，麻煩的很。
似乎是看出零興致怏怏的，土靈安慰道：“不過你也不用想太多，畢竟現在這裡是人界。”
言外之意便是，此處身在人界，能擁有奪舍之力的不會出現在人界，畢竟他們也不會想到萬靈之體會出現在人界吧。
土靈又補充道：“更何況，你還有空間能力，沒有什麼比你的空間還能隱蔽的了……”
不過說來，零身上的空間是怎麼回事，土靈也沒搞懂。
為什麼一個人界的人，身上會出現這兩樣——光是空間就已經是讓人難以置信了，更別說還有萬靈之體的體質……
他有時候真懷疑零這小子是不是上界的那些老頭子幻化來的，不然怎麼能擁有如此逆天的天賦……
想到這裡，土靈有些憋屈。想不到他堂堂土靈居然以後要管這小娃娃叫“主人”，他就感覺很委屈，不過一想到零的天賦，土靈又高興起來了。試問天底下，還有零如此逆天的人類嗎，注意是人類。
零可是誕生在人界啊，也沒有人培養他，一切都是他與生俱來的，怎能讓人不震撼。
思至此，土靈又轉了個圈，衝零哈哈笑道：“主人，既然這裡沒什麼事情了，我們出去吧。”
零的天賦已經足夠驚人，需要確定的事情也都確定完畢，留在這裡也沒用，他現在到底很想看看所謂的下界——人界，有什麼優勢，誕生出零這個上天寵兒……
零聽到土靈又叫他“主人”，卻是皺了皺眉。
笑話，一個老頭模樣的，雖說是靈體，別人看不見。但是這樣一個年邁的人，管他叫主人，零想想就覺得很……
於是，他開口道：“我還是管您叫“土靈爺爺”吧。”
言外之意是土靈不必喊他主人。
土靈爽朗一笑，道：“好，那老夫就當你零小子的爺爺。”
似乎對靈叫他“土靈爺爺”這個稱呼十分滿意。
兩人隨著零退出精神空間，一併來到了零的空間內。
而之前待在一邊的花星誠，也早就回到了精神識海。
他對土靈的話有些疑惑，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是否有什麼事情脫離了軌道……
零身上，到底還藏著什麼……
倒不是說零變強讓花星誠有負擔，花星誠也從未把零當成自己的神魂，他向來只把零當作是一個獨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行為。
其實他大可不必糾結於此，因為零變強，對他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