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長時間的加速趕路,玲錚和士兵們都有些喘,沈護衛站在玲錚的身側道:“將,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玲錚也有些不住所措,在往來過這裡的彙報單中並沒有說這邊會有斷層是雨水啊?難道他們的行動人數太多,暴露了?
正在這樣想著,身後傳來了野獸嘶吼之聲。一個士兵跌跌撞撞跑帶玲錚你的腳下,道:“將,將軍大事不好了!後面有一大量蟲獸向我軍殺來!”
“什麼?”玲錚看向自己來時的方向,是直接從邊境趕來,沒有踏入蟲谷的一絲一毫,怎麼會引起蟲獸們的殺意呢?
正在他猶豫之時,身後又有士兵彙報:“將軍,蟲獸已經來到距離不足一公里的位置,馬上就要與我軍交鋒了!”
沈護衛抱拳單膝跪地,道:“玲將軍,是正面交鋒還是暫時躲避,請您儘快下達指令!”
玲錚皺褶眉頭思考片刻,大手一揮道:“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來營救狼王陛下的,不需要在那些雜碎身上耽誤時間。”
他走到將士之間道:“眾將聽令!快速將避雨的雨披穿在身上,隨我一起進入這鬼城,加速趕路不要停!”
眾將士,立刻抱拳接令。一萬多計程車兵,在一瞬間換上了花沐兮設計的油紙雨披,隨著玲錚一同進入了鬼城的地界。
在接觸道雨水的一瞬間,玲錚的身體立刻感到了一股寒涼從腳底鑽入,直達心肺。
玲錚揪扯住自己的胸口的布料,沒有時間顧慮自己身體的異樣,帶著大軍繼續前進。
沈護衛從自己的懷裡逃出一隻信鴿,在信鴿腳上的信桶爐放入一個卷的極其細小的紙卷。隨後便將信鴿拋向空中。
信鴿沒有畏懼風雨,越飛越高,向著邊境城飛去。
邊境城,玲府裡——
玲夫人命人將二姐捆在地上,無論用什麼方式就是不能讓她開口,嘴巴硬的很。
醫聖、花沐兮等人也圍坐在二姐的四周。但是,二姐仍舊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欠打表情。
正在這時,手下的侍從抱著信鴿來到了玲夫人面前。
身邊的花沐兮看到這隻信鴿渾身的羽毛都溼透,心中隱隱的不安了起來。
玲夫人接過信鴿,將信鴿腳上的信桶拆了下來,又將信鴿抱給侍從道:“它辛苦了,給它擦乾淨,為一些做好的穀物!”
侍從聽命下去,玲夫人的手卻忍不住顫抖起來。
是水,那信鴿身上都是水,這是不是說明,詛咒已經開始奏效了?
花沐兮走上前道:“玲夫人,先不要自己嚇自己,還是趕緊將信封開啟看看吧!畢竟這封信並不是交給軍司部,也不是交給我,而是交給你,應該只是玲將軍想給您報一下平安的普通訊。”
玲夫人勉強牽起自己的嘴角道:“說,說的也是!肯定只是一份普通的信!”
說著,玲夫人站起身,走了幾圈帶到緊張的情緒稍有緩解,這才將信桶裡的信開啟。誰知看後雙手抖的更加厲害,幾乎是跌坐在椅子上。
她看向花沐兮眼睛中充滿了無助和痛苦,道:“娘娘,怎麼辦?這時要亡我玲家嗎?”
花沐兮接過玲夫人手上的紙條,一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醫聖急道“沐兮,發生了什麼事?”
花沐兮嘆了口氣,道:“師傅,不好了,鬼城的上方出現了很詭異的區域降雨,玲將軍本想撤退,誰知身後又遇到了蟲獸大軍。玲將軍,他不得不冒雨向著鬼城繼續前進。”
醫聖合上眼睛,無奈地搖頭道:“天意啊!”
二姐在地上卻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活該!都是該死的人!”
這時,玲夫人忍不住了她一把將二姐從地上拉起,直接帶到那間被下了詛咒的會客廳,將二姐直接推了進去,道:“你不是想進去嗎?那就好好帶著這裡享受一番吧!”
被推進會客廳的二姐想是踩在了岩漿上,不停的向上彈,不願意接觸道會客廳的地板。還企圖從玲夫人的身下鑽過去。
氣極的玲夫人怎會輕易放過這個喪心病狂的二姐,一腳又將人踹了進去。隨後,將所有的門窗悉數從外鎖上。
這還不夠,玲夫人對身旁的侍從道:“從府中調出二十個人,輪流給會客廳裡的二姐身上澆水,澆到她主動承認自己的所做所為為止!”
侍從們雖然不知道玲夫人想做什麼,但是隻要是玲夫人下達的命令也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