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唇在花沐兮臉上掃過。
花沐兮驚了一下,一瞬間有些僵硬,然後羞惱的連連後退。白狼趁勢而上撲在花沐兮身上,扎人的鬍鬚和白毛全都蹭到她的身上有些癢。前爪踩著花沐兮的肩膀,整個身子都趴在花沐兮的身體上。
白狼很重,而且熱,壓的花沐兮喘不過氣,加上白狼的牙齒時不時會蹭過花沐兮的脖子,更讓她忍不住顫抖,兩隻手緊緊抓在雪狼的脖頸上的毛,拼命忍住才能遏制自己戰慄。
“夠了。”花沐兮啞著聲音費力推開白狼,她覺得有些奇怪,現在不僅僅是覺得白狼體溫高,自己的體溫也在升高。似乎心裡面根本不想把它推開。
突然,院門被踹開,李水碧領著幾魁梧的外鄉漢子就闖進了花沐兮的小院,一手叉腰一手往花沐兮身上一指道:“喏,他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白狼立刻擋在花沐兮身前,盤腿弓腰,似是彈簧馬上就要一躍而起。
從腹腔中發出“呼呼”的低嗥,白森森的尖利狼牙齜露了出來,雖然此時敵眾我寡,但在氣勢上也絲毫沒有輸。
花沐兮皺著眉警惕地看著李水碧領來的幾人,為首的是個身穿褐色直綴的中年男人,留著八字鬍,一副陰險狡詐的模樣。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著花沐兮,摸了摸鬍子:“你就是花沐兮?”
男人高高在上的審視的目光令花沐兮很不舒服,渾身戒備的問道:“你們是誰?”
“這幾位是縣城來的貴人,特意找你談婚論嫁。”李水碧一臉拉皮條的熱心臉,上前拉了一把花沐兮,意味深長的說道:“何葉你的命可真好。”
花沐兮抽回自己的胳膊,往炕邊挪了挪。李水碧的陰險狡猾她又不是第一天見識,上次老王家來院子裡面鬧事,她見勢頭不對第一個衝回家,隔天居然就像沒事人一樣和其他村婦打聽自己的事兒。
此時青天白日,居然這麼囂張的帶一夥外鄉人闖進來,肯定是有備而來。花沐兮在心中暗暗叫苦,她努力想向白狼打手勢讓它去找劉大嫂找救兵,但是白狼明顯不肯留自己和這幫人共處。
白狼將花沐兮護在身後,後腿微曲,前腿向前伸出,擺出一副隨時向前彈出的架勢,兩隻金棕色的眼睛發出發出幽幽的兇光。逼得一夥人不敢在靠近。
立於首位的中年男人見此情景,向花沐兮拱了下手,道:“鄙人姓毛,是縣城毛家的管事,久仰您的的名諱,特意前來拜訪。”
花沐兮皺了皺眉,她可不認識什麼勞什子毛家,這人明明一臉奸猾來著不善,何必拿腔拿調?冷著臉道:“這位管事,你定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毛家,我一個寡婦獨居在此,你們這麼多人擅闖進來實在有損於我名譽。諸位請回吧!”說完,還擺出一個請回的手勢。
見花沐兮這態度,毛管事也很吃驚地回頭又看向李水碧。
李水碧洋裝咳嗽了幾聲,道:“何葉,你不是想找男人另嫁嗎?這不,大嫂給你相看了戶好人家。”
花沐兮眼刀一掃李水碧,道:“我已分家單過,和王家再無聯絡,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再不滾出去,我就叫人了!”
“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