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baby們,你們蕭老大回來了”蕭瑟再次站在講臺上,手裡拿著挎包,脖子上帶著鐵鏈子,手插著褲包酷酷的造型,對著臺下的人眨眼放電。
鴉雀無聲,同學呆呆看著面前的人,而林薇薇抱著手也看著面前的人,不是退學?怎麼又回來了。
“蕭瑟,我這裡叫的你,今天星期幾?”
馬飛坐在沙發前座對著臺上的人揮手,想確定下他的記憶又停留在哪。
“你是不是傻?四月十九日,星期一啊,快嘴要結婚了給你的新人紅包”蕭瑟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看起來有分量的紅包,放在桌前往沙發座位而去。
可是快嘴沒有領情,還在為林薇薇他們兩之前的事生氣,將紅包扔在了沙發上,拿出紙巾擦了擦課桌,此時的氣氛非常的尷尬。
而其他人也是沒有心情看書,合起了書本,轉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蕭瑟,時間是對的,今天的確是四月十九日星期天,可是他回來,是不是還想傷害林薇薇。
“媳婦兒,來坐這裡”蕭瑟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露出痞痞的壞笑,而且從包裡拿出了課本,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蕭瑟,做同學我們歡迎,做我們老大的男朋友,我們不歡迎!”
首先站起來說話的就是快嘴劉一刀,他站起來發言後面同學也跟著站起來,將手裡的書本丟在地上,似乎是表明態度,如果蕭瑟還是這樣,全班集體罷課。
“你們幹嘛呢?你們以為他想失憶?他的心裡一直都有薇薇,人不在的時候唸叨,回來的時候又趕人走,造反嗎?”馬飛拍了拍桌子,站起來大聲呵斥道。
人群中依舊有人不屑的碎碎念,林薇薇最需要人安慰照顧的時候,他都不在每次出現,不是跟著壞人一起搗亂就是帶來傷害,這是愛還是折磨?作為外人的他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我是對不起各位,因為我個人的事情,影響了班級和諧,也讓我的女朋友受傷,我這次離開去了國外複查,還有就是幫助我父親打理了下公司,這是哥爾摩藥吃了可以控制失憶”
蕭瑟神情堅定的看著林薇薇,手裡拿著一瓶藥價按顆來算的藥,一顆就是十萬,這麼一瓶就是……
同學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這種藥,據說是西方神藥,不對外開賣,而且一年就生產這一百瓶,這是託很多的關係才可以買的到。
“肅靜肅靜!你們要不要上課?校長死了,我們學校還能繼續開設學堂,你們應該好好珍惜這每分每秒,不讀書你們以後是打算撿垃圾,還是混黑社會。”老雷班導手裡拿著戒尺維護著課堂紀律。
所有人坐回了原位,撿起了地上的書,開始拿起筆在認真的學習,老雷的課沒有人敢說悄悄話,一堂課下來都很認真在學。
但是下課了以後,眾多犀利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死死的盯住沒有放過一絲機會。林薇薇也不想同蕭瑟說太多話,因為越糾纏越理不清關係,他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背起書包走出教室翹課。
蕭瑟看著她離開的身影,不知道該怎麼挽回,他錯的太多太多了……
快嘴看了看無動於衷的蕭瑟,面對班級同學,發起了集體號令,將躺他的沙發連同人一起搬在門外。
睡?我讓你繼續睡,睡在門外邊聽課好了。
“鬧夠沒有?劉一刀,你這樣就很過分了,明顯是趕他走”
從來沒有見過蕭瑟這麼失落,而且被人抬出去,連嘴都不敢回一句,兩個人情侶爭吵,總要給他們空間慢慢去想,接下來怎麼面對對方,馬飛撿起了蕭瑟的課本。
“你才是搞笑,是非不分,蕭瑟在你眼裡就算錯的也是對的,可是薇薇呢?她就不是我們的夥伴嗎?”快嘴的個頭就比馬飛高,人還壯兩個人的個頭反差很大,馬飛的臉都是一唾沫子。
真的是沒辦法和這個香腸嘴溝通。
放學後
快嘴自然記得林薇薇交給他的任務,就是去尋找那個姓李的碩士,一口的東北腔,所以叫上了道上兄弟,各個地方大學蹲點,而且還四處貼小廣告,鬼鬼祟祟的走在各個衚衕之間。
蕭瑟和馬飛跟在身後看著這一張張尋人啟示,原來薇薇一直在找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她什麼人?她一個來自水星的特工,在地球人沒有任何親人,難道這個也是間諜之一?這個女人,明明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卻什麼都不肯告訴他。
由於快嘴四處貼上小廣告,引起了社群人員的注意,也是在蹲點等著他踩雷,結果在下一個衚衕口的時候,被人給抓住了。
“我打死你個大嘴巴,讓你亂貼廣告!”
蕭瑟和馬飛見狀,立馬上去給人揍了一頓,打的趴在地上,而他似乎不滿意,踩在人後背上,“你剛剛罵我兄弟什麼?我怕的你嘴巴最好給縫起來”
但是劉一刀似乎沒有領情,拍拍身上的灰,起身就走。
“快嘴,蕭瑟一直以來都把你當兄弟,還記得這合照嗎?”馬飛那張泛黃的照片,他們三唯一的合照。
轉身的時候,回憶一幕幕想起,這麼長時間以來,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起看妹紙一起打架翹課。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快嘴原諒了蕭瑟的所作所為,將手裡的廣告遞給他,“林薇薇一直都在找李權希博士,她說在這個時空應該還在讀碩士,會說東北腔,熱愛科學研究。如果你能找到,或許她能原諒你。”
這些特徵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李耀,還熱愛科學研究,我呸!
“兄弟們,是時候幫我追回我媳婦了,她不是喜歡博士麼?那老子從今兒起好好學習,考個證應該不成問題”蕭瑟吸了吸鼻子,拉起衣服的拉鍊,自信心滿滿的憧憬著。
可是他們兩似乎對他沒什麼信心,就你?還是拉倒吧,不要給班級墊底已經是萬幸了,成天就知道睡大覺,讀書比登天都還難。
我回來,不是來證明什麼,而是隻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