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天最後是被藍隨提溜著領子給扔出來的。
到這個時候,藍隨也看明白了。這個女人純屬是那種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人。
一句話;特麼慣的,打幾頓就好。
當然,這個皮孩子武力值是真的還不錯。想要在不傷及性命的情況下把這孩子好好教訓一頓還有一點困難的。
不過,也就是有點困難而已。
在無塵山上又有一塊地方被夷為平地後,藍隨看著躺在地面上人事不知的弁天,撓了撓頭拿出一瓶燒酒來,降落在她身邊。
熟練的拿出倆個酒盞,把燒酒盛滿。
燒酒的香味透出,本來躺在地上仰望天空的弁天從地上坐起。看也不看,伸手就從藍隨的手上把奪過一個酒盞。
舉杯,仰頭,燒酒直直灌入胃中。
“哈!!”
長出一口氣後,弁天把空著的酒盞往藍隨身邊一遞。
藍隨也沒有廢話,把就給她斟滿。
這次,弁天總算是沒有直接灌下。而是隻喝了三分之一左右,隨即臉色不滿的看向藍隨,說道:
“喂,你到底叫我出來幹嘛!”
手指著藍隨,弁天超級不爽的看著藍隨,說道:“你這實力比之當年的壽老人還要強了。就算是他動用寶船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
更何況,你還有底牌的!”
藍隨沒接這話,自顧自的喝了口酒,順帶把一隻想要偷摸朝著酒瓶伸去的小手給開啟。
“好痛!”
吹著被藍隨拍的通紅手掌,靜梓不滿的朝著藍隨說道:“打的好痛!”
“不痛,怕你不記著教訓。”
話是這麼說,不過還是把靜梓的手拿過來,細細的吹了一下,順帶揉搓了下。本來通紅的地方立馬就消腫了。疼痛感自然也就沒了。
“你還不到喝酒的年紀。”
“欸!”
靜梓蹲下身子,雙手箍住自己的小腿,身子一晃一晃的在藍隨面前擺動著。眼神卻是不住的瞧著那瓶碩大的燒酒瓶。
這幅慕讓讓人覺著哭笑不得。忍不住的在她額頭上敲了一記。
藍隨說道:“我明天去買一顆青梅樹來栽在我們後院。等明年青梅結成,再用來泡酒,到時候你就可以試試味道了。
現在就別想了。”
“青梅啊~”
想著那翠綠圓滾滾的果子,靜梓明顯是已然有點饞了。口水流出來都不自覺。
正要把她那點口水擦掉,這時一個酒盞卻是放在自己面前。
瞧了一眼弁天,藍隨沒有去理會。自顧自地把靜梓的口水擦掉。
而被這一擦,也總算是讓靜梓回過神來。自然看見弁天伸過來的酒盞,頓時眼前一亮的她,說道:
“我來,我來。”
口中喊著,同時提著燒酒瓶,細細的給弁天倒著酒。看著透明的酒液在灰色的酒盞中細細盛湧。直至酒盞滿了,稍稍溢位一些,卻又沒有酒水溢位。靜梓這才停下了手。
就如同,種花家講究,酒滿茶半,這是一種禮儀也是代表尊重。
在東瀛也有著同樣的準則。
弁天瞧了一眼正用著星星眼看著自己靜梓,前面有些惱怒的心情如陽光下的冰雪,瞬間消融。
普通人,如果要喝這杯將要溢位的酒水只怕是要小心翼翼。但是,對於弁天,或者是修煉中人來說,就輕而易舉了。
移動,舉杯,一滴酒水未撒。
一口灌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