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是,為什麼要故意上他的車,為什麼又要故意放走他?”
“這故意二字從何說起。”
藍隨撣了撣衣袖邊的灰塵,躺在並不怎麼舒服的法拉利椅子上。續道:
“我不就是在機場出來後,覺著自然會有你們基金會的人來接我。正在此時,有一衣領上帶有你們基金會標識的男子開著一輛比你這法拉利坐著要舒服的勞斯萊斯加長車來接我。
自然而然,我就跟著上車了。
結果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是你們對頭。
你們基金會的接待工作——嘖嘖~”藍隨此時一臉欠揍的翔。
“不想坐我的車,就給我滾。”
“好啊,這可你是說的。”
車門被鎖也沒關係,就算是被焊死了他也有辦法從容離開。
說著間,藍隨就要開啟車門走出去。
他巴不得不去趟這攤渾水。
“好哥哥,不要走嘛~”
碧莉茨的手已經是抓住他的袖子,瞬間換上哀求神色,泫然欲泣,好不熟練。
“噫,你這人就不能有點節操嗎?”
很是嫌棄的把那隻手拍開,藍隨重新躺回椅子上。
別人都服軟的了,他也不好再繼續借著這個由頭回去睡覺,遺憾啊~
藍隨像是一條鹹魚一般的躺在椅子上,明顯一幅不想說話的姿態。
可惜,身邊的人卻是有些不依不饒。
“誒~誒。”碧莉茨用手指戳著藍隨腰間肉。
“幹嘛~”
藍隨很不耐煩的轉了個身,把自己的背部面向這個女人。
“你不說說,為什麼會特意放走那個男的嗎?”
“你還不依不饒的是吧。”
藍隨側過連來,問道。
“至少,讓我好寫報告。”
這還真特麼的是個好理由。
儘管很令人無語。
撇了撇嘴,藍隨說道:“那個男的,受傷了吧。”
“受了。”
“我還給了他致命一擊是吧。”
“給了。”
“那他活著逃跑關我什麼事。這算他有本事,不是嗎?”
這邏輯關係略微強大啊~
碧莉茨的思維卡了一下,卻也是在腦海中把自己要寫的報告想好怎麼寫了。儘管這份邏輯肯定是錯漏的地方,但是作為一位國際友人來說卻也足夠。
“我明白了。”
點了點頭,碧莉茨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專心開車。
藍隨眼角瞧了眼碧莉茨,隨後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