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將功成萬骨枯。
這話可不只是有氣勢而已。
為將者,那個腳下不是白骨成山,血流成河。
其中,敵人的屍骸必不可少,但是自己人的只怕也是難以數清。
在場的眾人沉默半響,還是總理大臣打破這份沉靜,喊道:
“唯人。”
“大臣。”土屋唯人側身鞠躬。
“監獄裡面還有一些蛀蟲可以給你,都是一些沒有人會來看望的。你正好用用。”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續道:“只不過有一點,這些人必須在我們的控制範圍內。”
潛意思則是,這些人要麼死掉,要麼被他們控制,不能有第三種結果。
低著腦袋的土屋唯人嘴角邊掠過一道興奮的笑意,後恭敬地說道:
“是的,土屋明白。”
說完,他直起身來,繼續朝著眾人說道:
“像立花大人所說,知己知彼,才能永久勝利。這是一句唐代所流傳下來的古話。既然如此,我也是建議大家之間,相互介紹一下,名字姓名,能力,等級。”
他頓了頓,續道:“由我先行開始吧。
土屋唯人,東瀛特別事物處理室的室長,擅長一點粗淺的靈氣運用和粗淺拳腳功夫。區區對人中級。”
說著間,他也是一掌刀劈在桌子的邊角上,一塊整齊的三角形木塊掉落在地。
先不提那數次想讓人吐槽的諺語了。土屋唯人要大家介紹自己的姓名、能力、等級,的時候,多少都有些讓人皺眉。
畢竟,誰都不知道,洩露自己多少底牌才是最為合適的狀態。
不過,土屋唯人這麼一示範,其餘九人也多少知道該展示出多少才最合適。
“立花道人。”
殘疾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用著沙啞地聲線,續道:“等級對城,能力嘛,一點雷法而已。”
說著間,只見他伸出手指來,上面嗶哩嘩啦的閃過一點電芒。
“立花千代。”
扶著這位老人的短髮女子,用著乾淨利落的聲線說道:“等級對城,能力是劍法!”
說完,也不見她的武士刀何時抽出,何時收入鞘中。
至於她做了什麼事情,只有在場九人才看的明白。
“蘆屋秀和。”
漂浮在空中,有著一頭銀髮的小男孩看著四周,緩緩說著。雖說還是帶著孩子般的聲線,但是卻很明顯能感受到一股成年,甚至於是老年人才有的沉穩氣息。
“等級對城,能力陰陽法術。”
說著間,他手中出現一本白紙小人,在會議桌子上面,竟然走動起來。雖說有些巍巍顫顫地,不過還是來到立花千代面前的會議桌前。然後輕輕的點了一下她面前的玻璃水杯。
只見得,玻璃水杯突然之間一份為二,裡面剩餘的半杯水也是瞬間流淌而出。這是剛剛立花千代一刀之下的效果。
只傷杯子而不損其餘分毫,且在無外力推動下還能夠維持原樣。快得簡直不可思議。
而,蘆屋秀和的紙人式神也是,神奇緊這紙人沾了水也是毫無受損地樣子,還在那裡玩著水。
“左川結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