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譁。”
這冰錐還未侵入到他周身範圍3米就全部被寓鳥所製造的盾牌給擋住。
這個時候的矮小老人也是不甘寂寞一般,揮出手中的魚竿來,喝道:“哪來的臭小子,一嘴的胡話,是要讓我教你怎麼說話嗎?”
“呵~”
藍隨只是淡淡笑著,然後腳下寓鳥與他心意相通一般,緩緩朝著藍隨前進。
“叮叮叮~”
在這期間,無數細小的碰撞聲響起在藍隨周身的圓盾之上,不能前進一分
藍隨也只是做出一個最為簡單的動作——舉劍。
然後,就這般一點點的靠近到矮小老人的面前。
此時,矮小老人手中的動作也愈發急促起來,碰撞之聲愈發頻繁。然而如此也不能夠對於藍隨,或者說對於寓鳥造成一丁點的麻煩。
直至,倆人的距離不到一米。
藍隨在此時,方才說道:“惠比壽認輸吧。”
“古怪的小子。”惠比壽皺眉說著間就要身形暴退。
然而,在這個時候卻是有一雙柔弱無骨地雙手按住惠比壽的肩膀說道:“不用,他的本事沒有那麼大。”
臉上痴迷的神色一閃而逝,惠比壽問道:“什麼意思?”
“他不能在這將近無敵的盾牌開啟情況下進行攻擊的。”弁天說著如此的話語。
有趣的額地方在於,她明明是想惠比壽說著這番話,一刷那個美目卻是有意無意地望著藍隨。其中情緒似乎是帶著挑釁,又有點報復意味。
這眼神自然是被藍隨說捕捉到。
因為,這就是弁天故意傳遞給他讓他捕捉到這一資訊。
這一發現也是讓藍隨顯得很是無奈。
相對於藍隨來說,惠比壽感覺卻是差了許多。或者說這人現在已經完全沉溺於溫柔鄉之中,絲毫未曾注意到弁天的外放情緒。
當然,惠比壽不會輕而易舉的相信弁天,所以他還是退到一個安全距離。弁天在這個時候也是悄無聲息的來到天空的另外一處。
藍隨在這時帶著些頹然放下泰阿劍來。已無裝模作樣的必要。
“哈哈哈。”
看到這樣的藍隨,惠比壽笑得十分狷狂,“我以為你這小子古怪成個什麼樣子,原來只是一個烏龜殼而已!”
聽著惠比壽的話,藍隨突然發出一聲嗤笑,“原來你也就只是這樣的貨色而已。”
說完,藍隨也沒有再多說出任何的話語出來,腳下寓鳥飛速而行。
“小子,狂言!”
惠比壽看到藍隨駛來身形未動,轉而是用著手中的魚竿,只見細長魚線彷彿游龍在月下起舞,金色魚鉤時隱時現讓人琢磨不透,還帶著一絲詭異的殺機。
“你這護盾雖強,但是也終究只是一個烏龜殼,想要殺死老夫做夢去吧!”
他這魚線,彷彿如藍隨周身護盾一般把自己保護起來。實則魚線在舞動之間更多的是尋找殺機,把對手纏繞其中一擊必殺的殺機!
看著惠比壽這般賣力表演的樣子,藍隨不知為何地笑出聲來。
“我說,知道現在你都沒有看清楚過場面上的情勢嗎?”
“情勢?”
惠比壽疑惑一下後,總於是從弁天即將被殺害的暴怒,再從弁天終於肯理會自己的喜悅,以及面對這個古怪小子的疑惑之中走出來。
他想到,與弁天一同迎敵的不應該另外兩隻妖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