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太久,老朽現在就想要看見他被放出來?”陰冷的語調響起的同時,還有七道破空之聲也同時傳入蘆屋秀和的耳中。
蘆屋秀和想要躲開,但是他實在是太累,累到多動一下都彷彿會睡過去一般。
何況這偷襲之人十分自信自己的攻擊足夠擊中陸屋秀和,不然他也不敢輕易開口。
果然,在蘆屋秀和剛剛產生警覺之時,只聽得一聲:
“啪。”
同一時間內七道攻擊全部擊中蘆屋秀和,四肢各一道,其餘三道全部釘入背中。
“得,這個遊戲老子不玩了還不行嘛~”
感受到七道金屬物擊中自己,手腳幾乎都不能行動,靈氣更是被封絕,在身受重傷的前提之下,蘆屋秀和再無法燃起一點鬥志,幾乎是放任自流的任憑自己從空中落下。
他閉著雙眼,都做好落地時候接受強大沖擊的準備。卻是突然感覺道自己衣領一緊,本來掉落的身軀陡然浮在空中,並且一點點的上升著,被帶到原本的位置上。
“這麼急著走,不想和我這老頭子聊聊天?”
帶著尖酸刻薄的話語傳入蘆屋秀和的耳中,讓他實在是不想接受眼前這一狀況。但又無可奈何的睜開雙眼,因為他的命還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頭戴黑色帽子,手中拿著一根釣竿,堪堪到一米左右的身高臉上卻是一副中年男子的面容其上有著兩撇十分猥瑣的小鬍子。此時他的臉上雖說是帶著笑容,但笑成縫眯眼中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他正是惠比壽,也就是一開始用著七星錢幣和魚鉤偷襲藍隨之人。
在這之前,正是因為他出過手,讓高橋奏見心中有譜才決定選他作為對手。
話說,高橋奏見呢?
蘆屋秀和下意識的去找這位同伴,但是既然惠比壽會出現在這裡,高橋奏見死在那個犄角旮旯也說不定。
但是,沒想到——陸屋秀和這麼下意識的一找還真找到了。
與自己的待遇差不多,正用著魚竿吊起,晃晃悠悠地漂浮在惠比壽的身後。
此時,高橋奏見看到蘆屋秀和望過來的目光交匯,神情頗為有些不太自然。下意識地想要回避,卻有發覺這不太好,只能是不尷不尬的打著招呼,說道:
“額,晚上好。”
微微晃盪著身子,他頓了一下開口問道:“順帶能幫忙救一下我嗎?”
蘆屋秀和歪頭看著這厚顏無恥之人,反問道:“你覺著呢?”
這四個字不輕不重,無喜無悲,但就是讓高橋奏見感覺到一股壓力撲面而來,其中夾雜地是蘆屋秀和的怒火。再看他身上血染半邊身子,還有四肢之上的創傷。高橋奏見明智的閉上嘴不敢再多言語。
“聊完了,那麼也可以和我這老頭子聊聊天了?”他的聲音就像是夜晚床底下隱藏的黑毛老鼠所弄出索索細細的聲響。
煩人,刺耳,還有一種噁心感。
要是在平時,蘆屋秀和碰到這種人物就直接拿符咒上去幹架了。
但是,現在只能是噁心感,問道:
“不知道你想要聊什麼?”
“放人。”惠比壽簡單回應道。
“放何人?”
“哈哈。”
惠比壽似乎是被蘆屋秀和給逗笑,他一邊笑著的同時,手中的魚竿也是在不住的抖動之中。連帶著魚竿上面所牽扯住的兩人也開始晃動起來。
蘆屋秀和倒是沒什麼關係,因為勾住他魚鉤僅僅是勾在衣領之上,但是另外一個人就…..
“啊,啊,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