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一場野心家賺取政*治資本說施展地手段而已。”修長的食指託在煙桿,她放在嘴邊卻是沒有吸。黑色的眼眸下垂,續道:
“七福神的手段和集京之都地情況我稍稍知道點,他們雖說是讓妖怪與神佛被哪的普通人所得知。
不過,這種事情,隨著靈氣的復甦不是早晚的事情嘛~
何必這麼急於下手呢。
而且,他們雖說是一個教團,不過他們也沒有做出極端之事來,斂財的手段也無非只是用著些妖怪來擾亂一些不義之財的富人之家。
他們自會有除魔手段,只不過讓那些人損害些身體而已,不傷其根本。”
有些詫異地看著身邊的女子,藍隨意外地問道:“聽起來,你這是在為他們辯解?”
“不算全是,只是以著客觀角度來訴述這件事情而已。何況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也無力去改變,就這樣罷”
她的神情稍稍有些寂寥,吸了口煙後,仰著白嫩地下巴吐出,“我現在只是在擔心一件事情罷了。”
“什麼事?”
“我怕,我們三人也會成為那個野心家的政*治資本之一。”
“這事,還真有可能。”
藍隨往著那天空之中的銀月如此敘述道。
“只不過,這種事情只能是多加提防而已,畢竟我們已然入彀,現在想要脫離哪有那般簡單。”搖搖頭,藍隨並不為這種事情而擾亂自己的心境。
“欲擒故縱,引君入彀?”鬱子用著種花家語讀出這八個字來。
“哦,你知道?”
這個女人還真一直給人驚喜。
這八字是種花家近代以來所流傳的一種辯證手法,其意思無非是在言語上設陷阱,使得對方陷入矛盾後,再用煌煌大道之語一劍斬下。
不過,對於這種辯證法,除非是專門之人才會去了解。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也是知道。
“喜歡看書而已。”鬱子輕描淡顯地說著,彷彿這並不是一劍多麼值得驕傲地事情。
看的她這樣,藍隨也是輕笑,沒有再對於她淵博感到疑惑。
“那麼,又是什麼,讓你知道這可能是一個陷阱,卻還心甘情願地跳進來呢?”鬱子側頭問著藍隨,黑曜的雙眸之中隱隱散發著光芒。
“我,是為了錢啊。”藍隨裝作真心實意的樣子,說道:“如果完成這次的任務,特事室可是會準備一大筆錢財給我。”
“哦,是嘛?”鬱子的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來。
“當然如此。”
藍隨點著頭,臉上一點作偽的表情都未露出。
“那我就當做是吧。”鬱子笑了笑並未追究下去,而是神色悠悠地問道藍隨,“你說其餘人,他們加入進來的緣由是為何?”
“這,誰又知曉呢~”藍隨看著天空的銀月,彷彿是夢囈般的說著。
。。。。。。。
與此同時,在同一片的夜空之下,那殘疾的老人立花道人正在望著天邊的銀月,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父親大人,夜中多寒還請早些休息。”
立花千代正拿著一床毛毯小心翼翼地裹住老人的身體,還有兩條不能站立的老腿。
“都過去這麼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體早已不在乎這些。”他看著外面的天空與銀月,神色之中有些落寞。
“事物無常,歲月滄桑,從長眠之中醒來,雖說這天地的靈氣已然復甦。但是這個世界已經是變得如此陌生,唯有這片天地始終未變。
就讓我多看看熟悉的事物吧。”
聽著這話,立花千代跪坐在一旁低著的頭,眼中也是不免產生些水霧。
對於他們來說,這方天地已經是變得如此陌生。也幸好,還有一個熟悉的人,還有一片熟悉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