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道說的那點東西,藍隨其實心中清楚的很。或者說,人世之間那點大道理其實誰都清楚。只不過有些人認真去遵守實行只求無愧於心,而有些人漠然無視望能活的隨心所欲。
平時時候,藍隨就覺著自己,沒有去實行,也沒有去漠然。算是介於兩者之中的在遊離著罷。
當然,這也沒什麼不好,畢竟這世上大部分人也是如此。
只不過,當藍隨突兀的告知;
嗨,少年!你被人期待了哦,記得要擔負其這一份期待的責任來啊。
藍隨心中頓時就有有種日了哈士奇的趕腳。
這種情形,就像是突然被天降一個小蘿莉,然後被蘿莉告知她是自己的女兒,專門從未來降臨到現在,為的就是把你的廢材屬性給矯正過來。而後小女孩這般說著間,掀開自己的粉紅色公主裙,把手伸進自己的純白色南瓜褲中,掏出了一個大……
“哎呦!”
頭頂之上傳來的頭疼感,讓藍隨亂七八糟的聯想頓然停止。稍稍抓了一下自己頭髮,抬頭看著自在月光之下,被微風吹拂起自己紫色長髮的少女。
稍稍楞了一下後才醒悟過來問道:
“你不是回家去了嗎?”
“被你家的女僕,哭著喊著求我,讓我過來檢視一下你發病之中的情況,所以我就過來了。”
“哭著喊著什麼的,這種用詞我就懶得計較了。”
藍隨揉了揉腦袋,隨後朝著戰原燻問道:“發病,這兩個字又算是怎麼回事?”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像是突然被弱智兒童的靈魂所附體一般的狀態。”
簡單的評述完後,戰原燻上下打量起藍隨,最後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看來病好了,那麼我也就走了。”
說著間,戰原燻就像是官宦家,喜在夜晚之時在在河邊散步的小姐,漫無目的,只為享受夜晚的寧靜。微微一瞟看到那河流沿邊的漁家燈火照常亮起,帶著莫名的滿足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就要回到家中。
“喂~”
藍隨帶著些無力感,拉住的戰原燻的小手。
“怎麼?隨君一直以來潛藏的禽獸思想總於要入決堤之水洶湧噴發了嗎?”
“少說些亂七八糟的。”
藍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著一記手刀把戰原燻的思想給打破。
重新整理一下思緒,藍隨問著戰原燻:
“你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
戰原燻理所當然的語氣,讓藍隨覺著面前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女朋友嗎?
講道理來說,男女朋友之間見面,不應該是各種你儂我儂。什麼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巴拉巴拉,肉麻兮兮的戀愛趕腳嗎?
為什麼,到了戰原燻這裡,就變成各種畫風詭異了。
藍隨猜不透眼前這個女子,卻是不妨礙藍隨走下臺階,在這個月光與遠處霓虹燈照應下倆到影子逐漸重合在一起。
感受著這名女子的瘦弱的身體,還有些許冰涼的面板。讓藍隨感覺到如此安心。
或許,人都想著有一個依靠吧。不論對方是男or女,總有疲倦與迷惑的時候。這個時候,有著一個港灣讓你依靠。
對於身心來說,都算是一次洗禮吧。
分享著彼此的感受。
戰原燻帶著些僵硬的動作,慢慢伸出手來,環住藍隨的後背。
“你的疲倦、迷茫、不安,我確確實實地收到了。十分感激你的招待。”
藍隨稍稍離開戰原燻的懷抱,雙目帶著笑意,看著她那張清冷的小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