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月慧的來到,總算是讓藍隨送了一大口氣。
沒別得,至少來了一個靠譜的人,讓他安心許多。
而藍隨也是向她極力表達出自己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的狀態。板月慧領悟之後,也是立馬找來了一個稍微權威些的人士。
寺老。
在他用著枯槁的如雞爪子的手,摸過藍隨的手腕和小腹肌之後,摸著他那顆滷蛋腦袋帶著些愁眉不展的說道:
“小友這是靈力被瞬間抽空之後,因為身體不能適應這種情況而產生的併發症,總得來說沒有什麼大礙。
就如同是一顆大樹,被砍斷一般,根子還在那裡慢慢地一樣會長回來。
就是......”
“就是什麼?”聽著寺老吞吐的話語,不光是藍隨,還有在一旁因為好奇而走進來的置行堀與煙煙羅都在等著寺老的後話。
“就是,時間會有些漫長吧。”
“漫長,有多慢?”
板月慧代替藍隨問出了他最想要問出的問題。
“少則兩三天。”
藍隨和板月慧,置行堀、煙煙羅、入內雀的表情都不由自主的放鬆了些。不過寺老的話語可還未說完。
“多則兩三年吧。”
“哈?!”
三妖與板月慧同時長大著嘴,滿臉的不可思議。而藍隨則是眼睛一翻差點就要再次昏迷過去。
板月慧在這其中還是冷靜許多,朝著寺老問道:“請問寺老,如果說是那多則兩三年的話,主人他一直會這樣躺在床上嗎?”
“恩,這倒不是。”寺老搖了搖後,繼續說道:“只不過,在前一年左右,恐怕是需要輪椅的支援才好。”
“一刀捅死我得了!”藍隨的眼神之中明顯透露出這樣的意思出來。
“那麼,有什麼快速痊癒的方法嗎?”
板月慧微微失神一下後,立馬問道。
“這倒是有的,就像是我剛才的比喻一般,小友既然現在是被砍掉主幹的大樹,想要恢復過往粗大和壯實只能靠慢慢恢復,但是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們也可以新增一些水和肥料....”
“哎呦,你想好啊,如果答應下來你就要吃糞水了!”
寺老還沒說完呢,入內雀就迫不及待的在藍隨身邊開始咋呼起來,頓時把一屋子的人和妖噁心的夠嗆。
其中,煙煙羅更是乾脆,直接青煙一吐,幻化出一個有著實體形態的手掌來,一巴掌把她拍到牆裡面去了。
而對於,這種毀壞房屋的動作,寺老純屬當沒看見,繼續說道:
“總之,就是用著一些溫和的靈力來對小友的靈力進行誘發的話,可能只需要一天的功夫,他就能夠站起來了也說不定。”
“那,如果可以的話!”板月慧立馬就要向寺老行禮懇求。
然而,寺老立馬就阻止了她的動作,臉上帶著些無奈說道:“但是,可惜的是我們這裡在場的都是妖怪。
我們的妖力灌輸到小友的體內如同是向著那木樁澆毒液一般,反而會使得小友傷上加傷。”
好吧,聽完寺老所說的話語後,全場陷入到靜默。
相互對視一眼後,竟是一副束手無策之感。
板月慧倒是挺想要去尋找藍隨一直掛在口頭之上的駐瀛辦去幫忙的,只不過藍隨又沒有告訴過她地址,她又能夠從何找起。
至於那四隻妖怪就更別提了,怎麼想也不可能去尋找她們的死對頭來幫這個忙。不然,有個萬一,忙還沒能夠幫上,就把自己給貼進去了,那也太得不償失了。
四妖一人在那裡陷入到靜默的狀態,而藍隨整個人卻是陷入了懵逼的狀態之中。
當然,他不是因為聽到自己可能會一京城癱的姿勢維持一年而感覺到絕望,而是面對其他眼前的事物而覺著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