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浩無辜的攤了攤手,凝視著他,道:“拿著這兩千靈石,滾,你……聽不懂人話?”
張嶽看著辰羽沁一臉看好戲的笑著,不想在後者面前失態,忍著怒氣,道:“小子,你憑什麼,就憑你也敢追求辰姑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武浩拿起茶壺徑自到了杯茶,然後小酌了一口,神態悠哉,渾然沒將張嶽放在眼中。
過了一會兒,他把酒保叫了過來,道:“去給我端盆水來。”
那酒保撓了撓頭,道:“客官您要水乾什麼?”
武浩瞪了他一眼,酒保渾身打了個哆嗦,只覺遍體生寒,不敢再問,連忙照辦去了。
“小子你在故弄什麼玄虛?”張嶽見他如此輕視自己,忍無可忍,一拍桌子,怒問道。
武浩不加理會,等了一會兒,酒保就端上來一盆水,在武浩指揮下,放在了張嶽的面前。
“幹什麼?”張嶽怒瞪著武浩,也是搞不明白後者耍什麼花樣。
武浩看著他,指了指盛滿水的盆子,道:“你趕緊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別在這噁心我了好不,我還要陪美女吃飯呢,你杵在這,別說這位美女沒胃口,連我都倒胃啊。”
“你……你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張嶽氣得臉色鐵青,胸膛險些都要氣炸了。
“這小子是誰?這麼有種,敢跟張嶽對著幹?”
“他叫武浩,來歷不明,但很不簡單,據說曾登臨九階石梯第五階,僅次於冰無痕等天河城最強年輕一輩。”
“張嶽仗勢欺人,有個化氣境的爺爺便到處為惡,也不知道有多少美貌女子被他糟蹋。”
“那有什麼辦法,他爺爺暴戾乖張,且又極為護短,若是張嶽出了點什麼差錯,他怕會鬧得天河城不得安寧。”
“連四大家族也要留幾分面子給他,咱們又有什麼法子,你說……他會不會就是不世***啊?”
“那老怪物修煉功法古怪之極,說不定真有可能?”
聽到不少人的低語聲,武浩也是心中微動,難怪張嶽敢如此囂張,光天化日之下,強逼婦女陪他吃飯。
“我不管你是誰,請你立刻離開,否則,後果自負?”武浩淡淡說著,此刻已經上來了幾盤菜餚,他可不想吃飯的時候被人虎視眈眈。
“少爺。”突然,在張嶽身後,無聲無息出現兩名老者,對張嶽極為恭敬。
張嶽目光森然,道:“給我宰了這小子。”
兩名老者二話不說,就對武浩逼近,殺機凜冽。
武浩斜瞥了二老一眼,淡淡道:“我勸你們想清楚,一旦出手,就再沒有後悔的餘地,屆時生死自負,我勸二位不若回去喝杯清茶,享享清福,總比在這打打殺殺要好的多。”
“你怕了?”二老逼視武浩,雙目中透出的殺意森寒徹骨。
“我怕……”武浩笑著搖了搖頭,不再發話了。
不過,就在他們要出手時,一道倩影徐徐踏入,輕聲道:“幾位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化干戈為玉帛如何?”
走進來的女子如豔花臨塵,仙子浮世,紫衫羅衣,盡顯傲然身材,臉蛋精緻,看不出有什麼瑕疵,雙眸似水,柔情無限,又像是不解溫柔的冰水一般。
她玉姿魅惑,肌體晶瑩,俏臉帶著絲絲冷淡,雖然打扮得頗為妖冶,卻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冷玄霜……”
武浩心中微動,不知此女突然出現於此,有何事情要生?
張嶽一直垂涎冷玄霜的美貌,早已傳言其已被雷博收為禁臠,因此,萬香樓橫禍,雷博才出手救她。
張嶽屢屢想要一親芳澤,都沒能得逞,如今她主動送上門來,色迷心竅的張嶽心中暗喜,道:“玄霜姑娘既然親自開口求情,我自然沒理由拒絕。”
他冷視武浩,帶著不屑,道:“暫且讓你的頭顱在脖子上多掛兩天,不過以後說話可得注意點,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誰都救不了你。”
武浩看了看冷玄霜,有瞧向張嶽,笑道:“你應該多謝謝她,你到現在還能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