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猜出來了?”女子有些詫異。
“很不巧,我全身上下不靈的東西似乎不多,女人身上的香味我一向比較敏感,別人的聲音我只要聽過一遍就夠了。”
女子睫毛微眨,滿含誘惑,道:“從一上來你就聞出了我身上的香味,但你卻不敢肯定,到我露出本來聲音,你還是不敢相信,一直到看清我的臉,你才確定?”
“唉!”
武浩輕輕嘆氣,猛地抓起旁邊的黑色裙袍,抖手一甩,裙袍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快速套在了女子身上,而後伸手一點,將她經脈解開,自始自終武浩都未去看女子酮體一眼。
女子看著面無表情的武浩,忍不住道:“我長得不好看?”
“很好看,像你這種容貌的女人並不多見。”
“我的身體不夠美?”
“不是。”
“那你為什麼連看也不看一眼,就用黑袍遮住我的身體?”
武浩心中滋味難明,眸子黯然,道:“我縱然看上三天三夜也看不出……看不出一個有丈夫的女人為什麼會這麼做?”
“呵呵……女人長大了遲早要嫁人,嫁了人自然會有丈夫。”女子笑了,笑得好不嫵媚,她原本是那麼的端莊,那麼的嫻雅。
她說得就彷彿是一句廢話,武浩聽後不期然道:“是啊,女人遲早是要嫁人的,男人也早晚要娶妻的。”
武浩瞧著那張臉,他迄今都實在無法想象,這是什麼樣一個女子,這個女人武浩昨日還是見過面的。
這個女人赫然便是陰絕的妻子,一個溫柔端莊的女子,無比尊敬佩服自己丈夫的谷嫣兒,卻在陰絕跟人拼命時跑了。
武浩並不是那種愛自我陶醉的人,他當然不可能認為這個女人看上了自己。
“可是假如一個女人的丈夫不是人呢?”
武浩微怔,道:“陰絕不是人?”
“當然不是,一個殺人如麻,狠毒跋扈的人又怎配稱為人,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的命當做一回事,若非你當時出手,我已無法在此地說話了,在他眼中我只是他發洩**的工具,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走,可是我知道機會只有一次,只可成功,不可失敗,一旦失敗,下場比死還要慘上十倍,最好的辦法,就是他死。”
武浩釋然了,道:“你覺得這是一次機會?”
“在環城,沒人敢招惹他,自然沒人敢殺他。”
武浩輕笑,道:“你覺得我會殺他?”
“原本不一定,但是現在,你如果不殺他,他也一定會殺你。”
武浩依舊在笑,道:“有時候一個人心機太深沉了,並不好,特別是將注意打在我身上的人。”
“面對我這麼好看的女人,你不心動麼?”
武浩搖頭,道:“天下間不心動的男人應該不多。”
谷嫣兒眼中似都有了笑意,忽而變得迷離起來,美麗的臉頰變得一片醉紅,她緩緩將裙袍脫了,露出潔白無瑕的酮體。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男人不都應該主動點麼?”
這天下間有很多女人,擁有一雙還算不錯的容貌,卻不一定會有什麼本事,不過大部分女人有一種本事卻是別人學不來的。
那便是脫衣服。
世界上,充斥著各式各樣的女人,有的穿著衣服,有的沒穿衣服,有的本來穿著衣服的,後來卻脫了,有的甚至脫得很快。
武浩今天算是遇見了一個,但見到這樣一個潔白無瑕的軀體,武浩的臉仍一如往昔,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就一定可以去做的,做什麼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有些事的代價可能會很重,重到負擔不起。”
不是武浩有很強的定力,更不是武浩不近女色,而是他早已對人性看得比很多人都要透。
“但你如今想的這件事,絕對不會付出生命,頂多會給你帶來一些麻煩而已。”
“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麻煩。”
武浩的脖子突然被纏住,繼而胸前似有兩團柔軟之物不斷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