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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書畫,還是古玩的鑑定,都容不得半點馬虎,因此,還要細細的鑑賞,繪畫的手法,還有其中表現出來的意境,只有這些能和鄭板橋的繪畫特點,一一確認,才可以真正斷定畫作本身的真偽。
但不管什麼東西,就怕比較,看過了外面那副竹石圖,再看這隱藏在內部的竹石蘭蕙圖,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此時就連激動的不行的肇東可,也變得滿臉失望。
現在韓孔雀和衛長青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轉移到了外面那副竹石圖上來了。
看著那副竹石蘭蕙圖,再比較那副竹石圖,韓孔雀和衛長青再次苦笑起來。
恐怕內部這幅竹石蘭蕙圖,完全是為了映襯外面這幅竹石圖而產生的,因為內部這幅竹石蘭蕙圖,簡直就是為了配合外面那副竹石圖,為了給外面那副竹石圖增添一些顏色而做出來的。
有了內部這幅竹石蘭蕙圖的映襯,外面這幅揭畫竹石圖,就不是那麼顯眼,看著就好像是真品一樣,只要不是仔細觀察,就看不出它是從一幅畫中揭下來的一小層。
而就是有了內部這幅竹石蘭蕙圖的襯托,才讓外面這幅竹石圖看起來更加惹眼。
韓孔雀直接把兩幅畫重合,只見,畫中岩石之前立有修竹幾叢,好似渾然天成,給眾人呈現出一副自然之趣的景象。
修竹被安排錯落有致,竹竿細密,但其中卻透露出一股蒼勁之力,竹葉以硬毫之筆挑、剃出來,而且呈隸書之撇捺,竹幹亦如篆書之筆意,搖曳而生姿。
再看,那高竹瘦葉撐滿了整幅畫面,其以淡墨黃體瘦筆來處理;畫面最重處的肥葉選擇以濃墨蘇體肥鋒描繪,不但與高竹和岩石區別了開來,又加重了畫面感,可謂是“真氣、真趣、真意”。
看完了竹,再來看石,鄭板橋畫石主要自倪瓚畫法而來,以簡勁線條勾輪廓而不加渲染;又用斧劈皴簡單皴擦,且“石不點苔”,與蘭竹相得益彰,憑添雅氣。
畫中岩石雖以簡單的幾筆皴擦出來,卻給人一種堅挺的感覺,這裡可以用他的一首詩來概括,“只有青山是我家,峰根巖縫並秋砂。因茲秉得堅剛性,歷盡東風瘦不斜”。
岩石的意境,完全體現出了畫家本人的錚錚鐵骨,生平他即使遇到了再大的困難,這種風骨,他都未有絲毫的改變。
因此,縱觀整幅作品,可以斷定,這幅竹石圖,是鄭燮鄭板橋創作的真跡,可以說這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珍品。
“太可惜了,真不知道誰會下的去手,把這麼一幅畫毀了。”肇東可遺憾的道。
韓孔雀笑著道:“一副變四副,就算一副只賣三百萬,也能夠賣出一千多萬,面對這樣的暴利,還真就有人下得了手。”
“是啊!我現在就是最好的教訓,不過,有這麼一副揭下來的竹石圖,也算是彌補一下損失了。”衛長青道。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揭開這幅畫。”肇東可搖頭道。
韓孔雀道:“就是不知道那個李家是故意坑人,還是真不知道這幅畫的內情。”
衛長青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黃山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裡已經人去屋空了,我大聽了一下,那座宅院確實是李宅,但我們見到的那些人,就不一定是李家的人了。”黃山沒有停頓,走到跟前,就直接跟韓孔雀彙報了。
“哎!看來是針對我們設下的陷阱了。”衛長青有點沮喪的道。
韓孔雀想了一會道:“恐怕是為了坑我的,那胡家父子不簡單,這裡可是他的地盤,在這裡,我們上當受騙可能就多了,看來要儘快離開這裡。”
衛長青聽韓孔雀這麼一說,精神一震道:“他恐怕是在試探我們的底細,看來要儘快離開了,這畢竟是小錢,我們明面上運載的玉石,才是大錢。”
黃山道:“這兩天外面道路上的積雪已經融化,如果想要走,我們隨時都能離開,只要出了山區,外面肯定沒有這麼冷。”
韓孔雀道:“明天一大早離開。”
衛長青道:“就怕他們還有後招,拖延我們離開的時間。”
“我們只要想走,就沒有人能夠留下我們。”韓孔雀肯定的道。
第二天一大早,等韓孔雀他們走出買買提的家門口,就被無數的人流驚呆了。
“今天市場開放?”衛長青看著眼前的人海,震驚的道。
“那些全是手鐲吧?”黃山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攤子,那個攤子上,用繩子串起來了一串串的碧綠玉鐲,數量足有幾百只,而這樣的小攤子,一直延伸到街頭。
韓孔雀道:“這是批發市場,早就知道批發市場上的碧玉手鐲真不少,卻沒想到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