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般地步,韓孔雀明白只有使些武力,讓它吃些苦才能湊效了,韓孔雀的力氣可不比這匹馬差,所以他壓著馬兒,不讓它起身,揮舞起拳頭,開始收拾這批不服的馬兒,一邊打,韓孔雀還一邊嘿嘿冷笑,他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
拳頭就落在了不斷掙扎著的黑馬身上,聽著砰砰響,不過韓孔雀用了巧勁,不會真傷了黑馬筋骨,但是卻痛感十足,這讓黑馬不斷地嘶鳴掙扎,卻被韓孔雀千斤般的力氣壓制著無法起身。
隨著韓孔雀的擊打,緩緩地放棄了反抗,就連嘶鳴聲也低沉了下來,眼中慢慢地出現哀求的神色,相比力量不如韓孔雀,黑馬也知道,它再不服,就是自找苦吃。
韓孔雀也不是的出拳頭再擊打,這只是一個手段而不是過程,見它眼中真正流露出了屈服哀求的神情,變停下了手說道:“我待會兒放開你,可不要再生事了,不然就不是幾下拳頭這麼簡單了。”
黑馬好似聽懂了他的話,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
翻身站起來後,還是在旁邊眼神戒備著,等待著它站起來,以防它忽然又跑走了。
黑馬在地上穿著粗氣躺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站了起來,同時韓孔雀的全身肌肉也繃緊了準備出手,但是黑馬卻是沒有再有什麼異動,而是過來用頭蹭了蹭韓孔雀表示親近。
這會兒韓孔雀才真正地放鬆下來,拍了拍黑馬的脖項說道:“還真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傢伙,非要吃點苦頭才肯屈服。”
其實也不是非要吃苦頭,這是它屈服了韓孔雀的力量,動物都有一種向強者屈服的天姓,韓孔雀能將它完完全全地制服,便是它眼中的強者,屈服也就成為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畢竟這群重型挽馬在這荒野之中掙扎生存了將近一個世紀,如果不是武力強悍,它們早就滅亡了。
要知道這種馬的體重差不多重達一噸,這麼沉重的馬,加上性格強悍,自然能夠在這片荒涼的野外生存下來。
不過,它們的祖先畢竟是被馴服了的戰馬,要不然現在韓孔雀也沒那麼容易馴服這匹馬中王者。
要知道重型挽馬的脾氣可不算好,這可是冷血馬,並不適合乘騎,按照馬的品種的個性與氣質,分為熱血馬、冷血馬與溫血馬三大類,此分類方式,和馬血液的溫度或體溫毫無關係。
熱血馬是最有精神的馬,也是跑得最快的馬,通常用來作為賽馬。
溫血馬介於熱血馬與冷血馬之間,是由熱血馬與冷血馬雜交育種出來的品種,通常用來作為騎乘用,馬術運動所用的馬大多是溫血馬。
冷血馬具有龐大的身軀與骨架,安靜、沉穩,通常用來作為工作馬,但這群馬顯然不會是純種的冷血馬了,也許就是冷血馬和熱血馬的串種,這樣就是溫血馬了,是很適合乘騎的。
看到黑馬和韓孔雀停了下來不再糾纏,黑馬也不再嘶叫了,馬群才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韓孔雀坐在草地上,累壞了的黑馬也臥在旁邊,這個時候,黑馬的體型就看的更清楚了,就算臥在地上,黑馬的身高也超過一米,這可真是一個龐然大物。
韓孔雀從空間之中取出來那個裝酒的葫蘆,向著嘴裡面灌了兩口,這時候課上兩口美酒,簡直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只是酒進嘴之後,韓孔雀就驚奇了起來,葫蘆裡面的酒比之前更加醇厚悠長了,一口竟能讓人回味無窮。
之前是個什麼樣子的很清楚,雖說也是當世好酒,但也和現在有著一點差距,莫非,莫非這個寶葫蘆不但能裝很多的酒,還能提升酒的品質不成?
就在他正出神之際,一陣希律律之聲將他拉了回來,只見身旁的黑馬嗅著鼻子,看著它手裡面的葫蘆打著響鼻。
“你也想喝?”韓孔雀奇怪地問了一聲,都知道老毛子愛喝酒,難道這些老毛子帶回來的重型挽馬後裔,也嗜酒?
韓孔雀只是隨意一問,沒想到黑馬還真晃了晃腦袋。
韓孔雀好奇心起,還沒有見過馬喝酒是什麼樣子呢!
將剛才給它盛空間泉水的小盆子又取了出來,在裡面到了一盆底的美酒放在它的面前,只見它伸出舌頭吧唧吧唧,一會兒就將這些酒喝完了,然後抬頭打著響鼻,噴出一鼻子的酒氣,望著韓孔雀手中的葫蘆,其意不言而喻。
韓孔雀笑著,酒量還不小,又給它倒了剛才那些,它又三兩下喝完了,這回韓孔雀沒敢再給它倒。
果然沒過一會兒,它就開始耍開了酒瘋,站起來圍著湖泊在馬群中,一陣胡衝亂撞,惹起一陣搔亂,韓孔雀一陣哭笑不得。
過了一會兒它便跑到韓孔雀跟前來,用頭頂著他的身體。
韓孔雀心中一動,將酒葫蘆收進空間,翻身跳上它的背。
黑馬歡呼一聲邁開蹄子開始奔跑,後面的馬群聽到黑馬的叫聲,也都相應一聲嘶鳴,然後也都邁開步子狂奔而上,又上演了一出萬馬奔騰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