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毛狗,我們家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用得著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們嗎?”司馬曜氣憤填膺的道。
“小子,你終於露面了,趕緊把那個小娘們交出來,她可是欠了我們老闆一百萬。”捲毛冷笑著對司馬曜道。
“你們老闆?溫敬銘?誰欠那個畜生錢?”司馬曜冷笑道。
捲毛也冷笑起來:“你還真硬氣,既然硬氣,有本事就不要躲,不過,躲我們也不怕,你的父母在,你就跑不了,你回來了,那個小娘們也會回來的,把他帶走。”
“你們是水雲間的人?”這時剛才被捲毛等人抓住的小少婦,走了過來。
“婊子,裝什麼清純,你這樣的爛貨我們老闆不要了,趕緊滾蛋。”捲毛一把推開少婦道。
“姐。”司馬曜一把拉住少婦,把她護在了身後。
不過那個少婦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清純和柔弱,她從司馬曜的身後走出來道:“你們這些畜生不如的東西,我是婊子,你們就是婊子養的,你們這些垃圾有什麼資格罵我?
我天生犯賤?不是你們這些畜生拿我的家人逼我,我會作踐自己,讓那些高高在上的畜生糟蹋?現在你們又想糟蹋我的家人?除非我死了。”
“我看你們全家真是活夠了,居然敢在這裡大放闕詞。”捲毛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兩名公安道。
“姐。”司馬曜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司馬茹悽苦的一笑道:“姐姐對不起你,如果不是他們來找我,就不會看到弟妹,那樣也不會有這些麻煩,你不應該回來的,這些都是畜生。”
司馬曜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姐姐,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天真活潑的姐姐,什麼時候遭受過如此的苦難,想到自己的姐姐說的那些話,司馬曜就一陣心疼。
“司馬,不要難過。”就在司馬曜的眼睛慢慢的回神時,他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抬頭一看,韓孔雀和柳絮正站在不遠處:“大哥,大嫂......”
韓孔雀冷冷的一笑道:“交給我好了。”
“不用,大哥借給我一隊士兵,我想親自處置他們。”司馬曜跟韓孔雀廝混了一個星期,已經對韓孔雀的情況有所瞭解,所以,他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麼一會兒,韓孔雀已經把事情瞭解的差不多了,司馬曜一家的麻煩還真不小,像捲毛這樣的,個個都是個亡命徒,這種人,要麼別惹他,要麼就一下子整死,絕了後患!
這種人行事乖張,心狠手辣,一個處理不好,就很可能就會惹下大麻煩。
就說這個捲毛,原來什麼背景也沒有,孤兒一個,在街頭打架混出來的,手下還有一幫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個個都是亡命徒,什麼事都敢做。
前兩年因為搶奪建築工程,將一個建築公司的老闆砍死了,後來手下一個小弟把事扛了,這個小弟被判了死刑,不長時間就被槍斃了。
有了這麼一次教訓,這個捲毛不止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因為他手下有不少願意替他死的小弟,所以不管是什麼人,都害怕他。
這個人可是地道的一條瘋狗,逮誰咬誰,除了要勇鬥狠又沒別的本事,本來這樣的人也沒有什麼出息,也就是窩在羊城的幾條街區小打小鬧,格局不大。
但他也算是運氣好,因為得罪了一位大哥,所以被人報復了,但他居然被一位貴人所救,就讓他變的更加兇狠,也更加無所顧忌。
就算現在,要整他一個很容易,關鍵是怎麼把他的除惡務盡,所以羊城黑白兩道雖然沒人待見他,卻也不願輕易的招惹他,因為他現在又後臺了,只要一下不能弄死他,被他的後臺保出來了,那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所以捲毛還有一個外號叫瘋狗,也有人叫他捲毛狗,這個傢伙軟硬不吃,不按套路出牌,你不知道怎樣就會得罪他,所以要麼不動,要動就要一棍子打死,否則的話,只要放跑一個人,每天出門睡覺就得多長一隻眼睛了。
“你是誰?我們老闆的事情也敢管?”捲毛的嚴重流露出一絲殘忍的目光,剛才因為韓孔雀和柳絮的氣度,讓他沒有敢招惹,沒想到現在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