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1647票,第25名,這個月現在已經快1400張月票,卻是26名,而一些大神,現在才剛剛發力,我的後面就是忘語大神,同類的還有打眼、橙子等大神,眼看後面追上來了,而且我們卻被前面的越拉越遠,現在已經相差80多張月票,所以,不得不繼續求票。
雖然昨天月票增長了不少,但跟前面的距離不但沒有縮短,反而更大了,真的是沒辦法了,難道這個月連前三十名都不保?
不甘心啊不甘心,我這個月努力了,每天一萬五五章的更新量,應該對得起兄弟們了,可怎麼月票就是沒有呢?
大神才能求到三千張月票,那我求兩千張可以吧?
兄弟們,給湊兩千張月票吧,現在還差600張,雖然每天一百張近乎奢望,但我希望盡我最大的努力,在每天一萬五千字的基礎上,月底最後兩天還會爆發,兄弟們的月票就給我砸過來吧,月底一定更新到讓所有兄弟都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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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些人評論,楊明瑞又得意了,他道:“你們誰有興趣可以上上手,剛才你們說的那些只是明面上的,如果看底足,胎質也是不錯的,當然,釉質、釉彩這些更不用說了。”
“這麼一件大開門的東西,有什麼可爭辯的?”李薇站在李成和身邊道。
“沒看就瞎說,回家我可要教訓你。”李成和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孫女的腦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李薇不服的道。
李成和對韓孔雀點了點頭,才道:“他們議論說的那些都對,但你說的不對。”
“為什麼?”李薇瞪著自己的爺爺,雖然家裡人都害怕爺爺,但李薇可不怕,反正她也不想繼承家業。
李成和無奈的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我還是不用白費口舌了。”
“李老爺子是瓷器方面的泰山北斗,不如給晚輩評評理,看看我這個花瓶的款識為什麼不對?剛才那位兄弟也說這款是很標準,但就是有人說不對,我想剛才李老爺子的話,是認可了那位兄弟的平價吧?”楊明瑞指著一個青年道。
青年自然想要露臉,所以他有意識的向前走了兩步,以跟其他人分開。
這時張瑋綸從一邊走了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孫子的表現:“小韓,又做鑑定啊?你現在可真是名人了,只要你這邊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能吸引這麼多人圍觀,這位是我孫子張天宇,以後請多多關照。”
韓孔雀笑道:“一定,我看天宇兄弟器宇軒昂,儀表不凡,肯定是腹有錦繡,我可要多向天宇兄弟多學習一下。”
這時張天宇道:“我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學的是工商管理,不過對瓷器鑑定,我這些年也沒有放下,這多虧了我爺爺的督促和教導。”
“家學淵源啊?以後要請天宇兄弟多多指教了。”韓孔雀客氣的道。
張天宇道:“不用,我現在就可以指教你一下,我這麼說話是不是太過直接了?我在國外生活了多年,習慣了說話直接,你不要見怪,這個大明宣德年款,真沒有問題,這個應該是韓兄打眼了。”
李成和就站在張瑋綸身邊,所以他直接踢了他一下,張瑋綸一愣,接著看向那件花瓶。
“款識還算標準。”張瑋綸害怕自己的孫子丟人,所以第一眼就看向了那個滿身款中的款識,並且下意識的就把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本來楊明瑞攝於韓孔雀的威名,還有點心中忐忑,現在聽張瑋綸教授這麼一說,他立即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道:“我就說嘛!我怎麼會看錯?這位韓前輩,韓專家,你有什麼可說的?還認為這個款識不對?”
韓孔雀沒有理會楊明瑞,他戴上手套,開始認真鑑定這件瓷器。
雖然已經認定是贗品,甚至可以說是臆造品,但只看款式和外形,並不能就確定這是臆造品。
畢竟他可是剛剛鑑定了一件哪吒鬧海元青花,對這種透過圖案造型來鑑定一件瓷器的真偽,有了防範心理。
不看外觀,自然是看底足,從底足的漏胎處,能夠看到胎質,韓孔雀一看直接樂了。
這件花瓶的底足是弧形,而宣德時期的瓷器底足,不管是什麼都是直上直下的,根本沒有弧形的,因為那是是沒有這種弧形底足的。
“怎麼?不會連底足也不對吧?”楊明瑞的臉上,明顯帶著嘲諷。
韓孔雀放下瓷器,摘掉手套,道:“這就是一件臆造品,趕緊收起來吧!不要放在這裡丟人了。”
李成和開口道:“贗品。”
張瑋綸看著自己的孫子張天宇道:“這就是你認為的款識正確?”
“爺爺,你什麼意思?剛才你不也說款識對嗎?”張天宇畢竟出是出過留學的海歸,對自己爺爺的話意瞭解的還是很準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