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角的地理條件極其特殊,在山村的北面,有不少山丘,只有那邊的山丘少了點,所以他們進出都是從那邊。
而北面山丘處,之所以不走人,除了山多,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們在五六十年代,把北面所有的山溝都建成了水庫,這樣一來,北面的一些通道,全都被水庫堵上了。
這樣做雖然不利於出行,但有了水,卻給他們提供了足夠的水源灌溉農田,所以這裡的水田還是很高產的。
但最近幾年,就算田裡再高產,也已經沒有人踏實的在家種田了,因為種一年田,也許還不如他們出去打一個月工的。
所以周圍的稻田,有點荒涼,這種現象,現在已經很普遍了,就是因為沒有多少人種地了,錢種樹才會重視韓孔雀一行人。
只有發展經濟,他們村才有可能活過來,才有可能恢復到當年的那種熱鬧景象,現在村裡死氣沉沉,在小孩子上學之後,整個村莊就好像一下失去了活力,這樣的景象,在一些大城市周圍的村莊中,很是常見。
錢種樹指著前面的一座小山道:“前面的小山腳下就是真水觀,原來這裡香火鼎盛,觀中的靈泉很靈驗,周圍十里八鄉的人都來這裡求水,可是從高我爺爺那輩開始,這裡的水就沒有了那種神奇的特效。
後來我們也請人來探過水源,想要尋找原來那種神奇的靈水,可打了幾口深井,出的水都沒有那種神奇的作用,最多也不過是有點礦物質,就算在礦泉水中也不算頂級的,後來我們也就沒有了開發的想法。”
何向珊已經跟錢種樹接觸過幾次,所以她道:“錢叔,我們大老闆這次過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你們的想法,要知道,只要我們決定在這裡投資,投資額度就小不了,如果你們的村民有不同意見,現在就可以提出來,不能等到我們開發完了,又有其他想法了,如果到時候真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雙方都不好看了。”
“只要你們真像你們說的那樣,不破壞我們村的環境,你們就可以放心在這裡投資,村裡人的工作交給我來處理就行。”錢種樹說話很有底氣。
韓孔雀笑道:“老人家,我可以跟你說清楚,我們就是衝著你們這裡的那種靈泉來的,你應該知道,這種靈泉如果是真的,其利益絕對是巨大的。”
韓孔雀點到即止,不再向下說,而錢種樹活了五六十年,自然知道韓孔雀的言下之意,所以他道:“你們要是能夠找到靈泉,那是你們的本事,只要你們水廠辦起來了,工人從我們村裡招就好了。”
韓孔雀很滿意錢種樹的話,不過這以後還是要看行動。
何向珊道:“這一點你們就放心吧!我們公司的福利待遇是很好的,只要你們村裡人不找麻煩,我們肯定會合作愉快。”
眾人說著,已經來到了真水觀的遺址上,看著遺址上的巨大條石,所有人都能夠想象到,這裡當年曾經的盛況。
如果沒有一些特殊之處,在這種小山村,是絕對沒有可能耗費巨大財力,建造起一座龐大的道院。
這座真水觀可真是夠大的,從一些痕跡上看,這座小山居然全在真水觀的籠罩範圍之內,只不過外圍的一些石條,已經被人挖出來用了,但殘存的一些石基,還是讓人清楚的看到真水觀的大體範圍。
“這座真水觀不小啊!難道就沒有留下一些古蹟讓我們瞻仰一下?”韓孔雀問道。
這樣的地方,很容易出現古董,既然來了,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如果能夠收點古董,那就更好了。
“這些年這裡被破壞的太嚴重了,就算原來還有點看頭,現在也全都沒了。”錢種樹遺憾的道。
當年就是他帶頭破壞的這座真水觀,要早知道現在的社會發展成這樣,當年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會破壞這座真水觀,如果現在這座真水觀還儲存在這,沒準他們村也能成為旅遊區。
“錢叔,我們村不是還儲存著不少石碑嗎?那些也算是古蹟啊!”這時,一直跟隨著韓孔雀他們的一個女人說話了。
女人的年紀不大,她一直跟著錢種樹,但錢種樹並沒有給韓孔雀他們作介紹,看來是不待見這個女人,所以韓孔雀他們一直沒有跟她說話,沒想到她自己現在卻自動冒了出來。
“我聽說你找人研究那些字,你說那些字到底是什麼玩意的?研究出來了什麼沒?”錢種樹沒有回答女人的話,而是反問道。
女人訕訕的笑了一會,沒有在說話,看來是效果不理想。
不過,韓孔雀對一些碑刻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他最早傳承下來的手藝也是碑刻,韓孔雀的爺爺就是玩碑刻的,小時候,韓孔雀學習的也是碑刻。
錢種樹看女人無話可說,接著開始給韓孔雀他們介紹自己村裡的環境,說明韓孔雀在他們這裡建設礦泉水廠是多麼的英明。
對這些,韓孔雀到是沒有多少興趣,他早就來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現在只要他想做,把地下的一些水道疏通一下,把原來地下的活性水,重新引入泉眼,就算是成功了。
不過,這種天然的活性水,要比他的玄元控水旗製造的出來的活性水要差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