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為秦淮八豔之首,明末清初的名妓。她天資聰慧,容貌俏麗,擅長詩文,雖身在青樓,卻憎惡賣笑生涯。
她喜歡我行我素,儒巾素服做男子打扮,與諸名士高談闊論,寫詩作賦。她的詩哀婉動人,時人稱之‘豔過六朝,情深班蔡’。
她的畫嫻熟簡約,清麗有致;書法也深得後人讚賞,稱其為‘鐵腕懷銀鉤,曾將妙蹤收’。她敢愛敢恨,抽刀斷琴,性格剛烈,曾加入抗清的大軍。
柳如是的一生頗為傳奇,她的情感一波三折,在二十三歲那年嫁與東林黨領袖錢謙益。她以一個卑微的藝妓身份被文壇領袖錢謙益以正妻之禮迎娶過門,成為尚書夫人。
有這樣一位女子做祖宗,你又有什麼可嘆息的?”
所有人都瞪著韓孔雀,韓孔雀道:“怎麼了?我有什麼說錯了嗎?”
江林道:“你更適合當柳如是的後人,你看他們這些姓錢的,有哪一個遺傳了柳如是錢謙益的文采風流?”
錢種樹嘆息了一聲站起身道:“我們還真是愧對祖先,韓先生說的真好,有這麼一位祖先,我們應該感到光榮,韓先生,你剛才說的話,能不能再說一遍。
我想記下來,給我們的這位老祖宗刻碑立傳,讓我們所有的後人,都看到她的作為,她一位女子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們這些後輩都應該做的更好。”
韓孔雀無語,而江林可是快人快語:“我想你們這點就不要太過認真了,像柳如是那樣的才女,就算送你們架飛機,你們也追不上她。”
人家柳如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絕,而且豪邁絕倫,英雄無雙,再看她這些後人,一個個畏畏縮縮暮氣沉沉,哪有一點祖輩的風采?
江林的嘴雖然毒,但他的這些話,也足以鞭策錢家一眾人了。
正當韓孔雀把那頂珠冠還給中年漢子時,那位中年漢子卻沒有接:“韓先生,剛才那位老先生把我們祖先的這頂珠冠貶的一文不值,我現在就想知道,我們祖上這頂珠冠,到底值不值錢?”
韓孔雀拿著珠冠細看:“如果單憑這頂珠冠,價值不會超過五萬,如果加上你祖宗的威名,足值千金。”
“千金是多少錢?韓先生你不說出來我們也不會算。”中年漢子十分執拗,看來剛才被舒為民氣得不輕,現在這是要打舒為民的臉。
韓孔雀無奈,不過他心中還是很樂意打那些所謂老專家的臉的,所以他立即出口道:“就按照千兩黃金計算,一兩金子就算三十七克,那也是三萬七千多克,按照四百元一克計算的話,價值也超過一千五百萬了。”
雖然明知道這是韓孔雀在打自己的臉,但舒為民還真沒法反駁,柳如是的鳳冠,值不值一千五百萬?
這還真不好說,如果這頂鳳冠上拍,肯定有很多人因為柳如是,甘願高價收到手,不說別人,只是韓孔雀就十分想要這頂鳳冠。
柳如是這個女人雖然現代人都不可能見到,但她實在是太過有名了,這樣的一個女人的東西,只要有點能力的男人,都會想要的吧?
“謝謝韓先生,晚上韓先生不要走了,到時候我一定敬韓先生一杯酒。”中年漢子道。
說完,他就想伸手拿回珠冠,就在韓孔雀伸手把珠冠送出時,珠冠居然一軟,一邊塌陷了下去。
這種情形,立即引起了韓孔雀的注意:“等等。”
韓孔雀又收回了珠冠:“這珠冠裡面好像藏了東西。”
“藏了東西?”離韓孔雀最近的中年漢子和錢種樹,同時驚聲問道。
韓孔雀道:“你們也可以摸摸,這其實就是頂帽子,做出來就是要給人帶的,所以裡面應該是很軟和的,可現在裡面明顯有一處地方很硬,摸著到像是印章之類的。”
“我看看。”中年漢子拿過那頂鳳冠,仔細看起來。
“有東西?”錢種樹緊張的問道。
雖然現在他們已經相信自己是錢謙益的後人,但要說是柳如是的後人,還沒有確實的證據,如果在這頂珠冠之中發現了柳如是的印章,那可就是真真正正的證據。
作為柳如是和錢謙益的後人,他們錢家可就出名了,他們可是地地道道的名門之後。
“隱藏在帽子裡面,好像不好拿出來。”中年漢子道。
錢種樹道:“一定要拿出來,就算破壞一點珠冠也沒事,總是能夠修復的。”
韓孔雀道:“應該不用破壞珠冠,既然東西能夠完整的放進去,那就應該能夠輕易拿出來。”
“給韓先生,讓韓先生看看。”錢種樹立即道。
看到珠冠再次落入韓孔雀的手裡,高大山、江林、舒為民等人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還能發現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