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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一件象耳瓶,其燒製過程是十分艱難的,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能夠燒製出這麼一件都是不容易的,就算是說碰運氣燒製出這麼一件也不為過。
這樣的瓷器,要想故意把瓶壁做薄,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同等厚度的情況下,用機械攪拌的密度要大,這一點如果在小型瓷器上,是根本察覺不出來的,就算你專門稱重計算,也不可能計算出什麼差異。
但這隻象耳瓶實在是太大了,這就給了韓孔雀機會。
他沒見過元青花不要緊,但他卻知道很多元青花的具體資料,從而他能夠大體推算出元青花的瓷胎密度的大小。
而這隻很明顯,跟他原來計算過的那些元青花密度差異過大,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隻元青花是現代的機械工和的泥,從而讓瓷質密度變得更加均勻,這樣密度自然也就比手工和泥的瓷質密度大。
“怎麼樣?你有什麼感覺?”於茜最先問道。
韓孔雀猶豫了一下道:“感覺不太對。”
“啊!怎麼可能?”那象耳瓶的主人,首先忍不住驚叫道。
韓孔雀道:“這只是我的感覺,如果想要確定也十分簡單,只要計算出這件瓷器的密度,跟一些博物館裡的元青花比較一下,如果差異太大,那肯定就是有問題的。”
“你肯定是胡說,要知道這件元青花的瓷質胎釉,釉料都沒有一點問題,特別是釉彩,我們現代人能夠做出這種顏色的嗎?”瓷瓶的主人激動的反駁道。
秦大可道:“我先前就說過了,高仿至正型青花,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仿品的蘭豔濃重的程度跟真品實在不易區分。
因此凡遇到至正青花時,應多從其它方面進行比較,不應被色調所迷惑,既然這件青花的重量不對,那肯定就是有問題,小江,你找一些資料,儘快計算一下這件象耳瓶的密度。”
不用秦大可吩咐,此時江林已經用自己的手機,從網上收集了足夠的資料,計算出來了真品元青花的瓷質密度。
而現場的這件象耳瓶,連重量也不用稱,那瓷器的主人自然知道有多重,麻煩的只不過是測試瓷器的體積。
不過這一點也難不倒他們,只要用泡沫快速製作一個跟這件象耳瓶一樣大的模具,把模具放在水裡,就能輕易計算出這件象耳瓶的體積。
“密度差異到是不算大,但是這件象耳瓶的密度,確實要比國內外所有出土的元青花密度都要大,如果用真品元青花的密度計算,這件象耳瓶的重量,則完全對不起來,其重量應該比這件象耳瓶輕不少。”江林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個根本就不能作為鑑定這件瓷器的依據,國內外有誰聽說過用密度鑑定古玩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瓷器的主人有點竭斯底裡的道。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雖然不說,但心裡的疑問卻不會少,現在他們再看這件元青花象耳瓶,卻沒有了先前的那種驚豔,現在這件象耳瓶的那種璀璨,已經變成了煙火氣。
在場的專家學者,自然是知道韓孔雀說的這種方法是對的,也許在其他瓷器上不能用這個鑑定,但在這件象耳瓶上,卻十分有用。
“如果是贗品,你們說會不是是朱防,我聽說只有朱防,才能仿製出這麼完美的元青花。”周成雲道。
胖劉也是眼睛一亮的道:“如果真是朱防,那上面肯定有暗記,不如我們仔細找找,也許能夠找到特殊的標記。”
江林無奈的道:“你們看小說看多了,這樣的重器,要是你得到了,你會不會一寸寸的仔細檢視?還暗記,要是真有暗記,那製作者自己留著玩就好了,他能賣給誰?
這樣的重器,誰不是檢查了再檢查,只要你留下了暗記,就根本不可能隱藏的住,你真以為那些仿造者的腦袋被門擠了?
他們只會想著辦法往真了做,難道他們會腦殘的在製作出來的精美瓷器上留下暗記?這不是跟自己添堵嗎?”
“絕對不可能是朱防,我得到這件瓷器之後,內外我全都仔細檢視過,還是用放大鏡檢視的,絕對不可能有暗記。”瓷器的主人,立即就證明了江林的說法,果然,這件瓷器是絕對沒有暗記之類的東西的。
此時高大山道:“這件瓷器在進入交流會之前,是經過專業機構鑑定過了的,從取樣的瓷土斷代到元朝,這一點是對的,就連釉彩也進行了分析,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