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我這裡只有浩菲是個目標!”袁臨山認可的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慌張。
“我?”微微一愣,凌浩菲指著自己的翹鼻,還意識到自身的重要性。
“找死!”進屋後第一次說話,“阿青”的聲音冷冽徹骨。
“說的沒錯,就是找死!青大人並未露過臉,對方只道我一人在此,若是敢來,嘿嘿,就是找死!”冷笑一聲,“阿青”正是袁臨山的底牌。
“還有我呢!”不服氣的舉起拳頭,凌浩菲用力揮舞了一下,目中沒有擔憂,滿是興奮。
“暴力女!”看到凌浩菲的激動模樣,夏明暗暗腹誹。
“嗯!”點了點頭,袁臨山知道少女的意思,沒有多解釋,看向侄子:“監獄那邊呢?”
“這邊無事,我就放心了。監獄那邊我會親自出手,佈下天羅地網,只等對方來投!”目中滿是自信,袁守鎮冷笑道。
“好!對了,夏明,雖然不知對方的實力,但你不是說看到對方的臉了嗎,能不能畫下來,也許能有線索也說不定!”忽然想到這茬,袁臨山開口道。
“好!”沒有廢話,夏明拖過桌角的塔布,隨手勾勒起來,寥寥幾筆,就將昨夜所見的女子模樣清晰的展現出來,甚至連其警惕的神色都體現的淋漓盡致。
“好工筆!!”袁臨山訝然出聲,臉上滿是驚喜之色。
袁守鎮同樣驚訝,又看了看另一塊塔布上的地圖,心中暗暗稱讚。
“你學過畫?”一臉的難以置信,凌浩菲感覺這畫比她見過的那些專業畫師還傳神,好奇道。
“沒有!”知道這女子身份不一般,想著其暴力的一面,還有對自己的敵意,夏明簡單回答兩個字,就閉口不言了。
“你!”被夏明的態度氣的不輕,凌浩菲正想發作,忽然想到對方只是個不能修煉的可憐人兒,怒氣頓時消了,目露憐憫,搖了搖頭。
“什麼情況?”被凌浩菲的“變臉”給弄懵了,夏明心中疑惑。只是對方不願糾纏,他也樂得自在,目光轉向袁臨山他們,沒有多言。
“小子,不錯,你現在就多畫幾張,我帶走,一會兒發下去!”有了這張畫,也算是有了一個線索,袁守鎮急忙道。
“嗯!”依舊少言寡語,夏明運筆神速,不到一刻,十多張一模一樣的畫像展現在幾人面前。
“好,我先走了!對了,你跟我一起,那邊還安全些,你就躲在角落中看熱鬧好了!”將桌上的圖畫卷起,袁守鎮起身,不忘拉著夏明一起離開。
“這傢伙的工筆,怎麼練出來的呀?”等到二人離開,凌浩菲抄起桌上剩下畫卷,左看右看,越看越覺得好。
“眼力、運筆、構思,樣樣出眾,唉……”,目中讚賞變為遺憾,袁臨山嘆息一聲。
“手穩、心靜,劍胚子!”惜字如金,“阿青”冷冷吐出幾個字。
凌浩菲、袁臨山微微一愣,看向一臉木然的“阿青”,目中露出思索之色。
將夏明丟給了牢獄值守的什長,袁守鎮迅速隱入黑暗當中。一炷香的功夫,他在鎮中游走了一遍,回來時,帶了十七、八個人,個個氣息雄渾,煞氣升騰。其中一個正是夏明認識的那位百夫長,讓李鐵山與謝老蔫兒都有些懼怕的傢伙。
“馬上丑時了,都散開,隱蔽好了,誰敢洩露了氣息,小心老子剝了他的皮!”低聲吩咐了一句,袁守鎮轉身入了監獄的大門,專挑的西門——白虎門,凶煞的厲害!
“頭兒今天是打算大幹一場了!”看著袁守鎮走的路線,一名百夫長撇了撇嘴,笑著道。
“是啊,咱這破地兒,啥時候來過劫獄這種大案子,頭兒是憋足了勁兒要立個大功了!”旁邊的百夫長聳了聳肩,笑著回應。
“嗯!”點了點頭,第三名百夫長微微一笑,目中一抹冷意,藏得極深!
丑時兩刻,數十道人影出現在鎮外的樹林邊。為首者四下打量後,一揮手,當先衝入鎮中。剛過門樓,就分成了三隊,悄然消失在街巷中。
丑時三刻,東南糧庫,準時騰起煙火,走水的呼喊與急促的銅鑼聲響徹全鎮。
半夜聲響,驚醒了不少的住戶,膽小的,露了個頭,就緊閉門戶,膽大的,披上衣衫,衝出了院子,嘈雜的聲響越來越多。
緊著著,東北方向,響起了高喝聲,接著,就是刀劍碰撞,叮叮噹噹頗為急促。
“奇怪,對方有準備了?”黑暗的角落中,蒙面男子眉頭一挑,沉聲道。
“不用管,正好將高手引過去,動手!”女子聲音落下,身影就閃現在監獄旁的街道上,幾個起落,入了院子。接著,七八個黑影緊跟上去。
“三個鬥師?!”瞳孔一縮,與什長一起躲在角落中的夏明,心中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