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論相貌論氣質,羊徽瑜倒是真有點母儀天下的資本。
曹亮是見識過不少美女的,不過後世的那些所謂美女大多數都是用化妝品堆出來的,據說許多買了蘋果X的女生睡不著想玩個手機都得半夜起來化妝——人臉識別傷不起。
像羊徽瑜這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傾城姿色,大概也只有這個時代的女人才有吧。
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曹亮突然地有一種莫名的嫉妒,司馬師這個王八蛋,運氣居然這麼好,三婚都能娶得這麼漂亮的妞,老子好歹也是小侯爺的身份,咋就沒有美人投懷送抱呢?
羊徽瑜看到曹亮表情變幻多端,甚是古怪,奇道:“曹公子想什麼呢?”
曹亮回過神來,輕噢了一聲,道:“沒什麼,我在想羊小姐真是至親至孝,這個時間來祭拜令尊,一跪便是一日,如此孝道,真是讓人敬佩。”
羊徽瑜幽幽地道:“父親在世之時,最是疼愛我,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如今父親不在了,我……”話未說完,如秋水寒潭般的雙眸又閃現晶瑩的光芒。
女人什麼時候最動人,大概就是哭泣的時候吧,那種哀怨悽婉嬌弱無依的神態,那怕是再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動惻隱之心的。
看羊徽瑜的神情,分明有極大的委屈和心事,但畢竟曹亮是外人,她又不方便訴說,欲言又止,欲說還休。
小琴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回稟羊徽瑜道:“小姐,東西收拾好了,奴婢扶您上車吧。”
羊徽瑜點頭應允了,對著曹亮道:“多謝曹公子。”言畢,登上了馬車。
老秦頭早已候著車上了,見小姐上車,便駕起馬車來,向山下駛去,那兩個家丁模樣的護衛,則跟在馬車的後面,緊緊相隨。
阿福湊過半個腦袋來,笑容曖昧地道:“小侯爺,這羊家的小姐,長得可真漂亮。”
曹亮重重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沒好氣地道:“漂亮不漂亮,關你屁事!”
“哎唷!”阿福疼得叫了一聲,曹亮這一手可沒留情,他揉著腦袋,委屈地道:“小侯爺,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曹亮哼了一聲,道:“誰讓你胡言亂語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妄議良家女子,不是登徒子是什麼?”
阿福一臉壞笑地道:“既然非禮勿視,那小侯爺你幹嘛停下馬來,還和人家東扯西扯的,小的夸人家一句漂亮就成了登徒子,那小侯爺你也算不上是正人君子吧。”
阿福年紀和曹亮差不多大,雖然是家丁,但也算是玩伴,經常也會開開玩笑。
曹亮佯怒道:“你小子真是皮癢了,連小爺我你也敢調侃了。”說著,做勢拿馬鞭抽了過去。
阿福連忙地躲了過去,陪笑道:“別別別,小侯爺,我就是看著你們倆挺般配的,緣分的事,可是誰也說不準,保不齊我們將來會喊她一聲少夫人呢?”
“緣分個屁,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廢話少說,走嘍。”曹亮朝著馬屁股抽了一鞭子,座騎飛快地賓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