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個斯文紳士私底下變成了野獸一般。
他一顆一顆解開襯衣釦子,胸肌,結實的八塊腹肌展露在莫晚面前。莫晚眼中雖閃過一絲驚訝,可是,她心底卻是波瀾不驚的。她此刻只覺得諷刺不已,想起身來離開,但立馬,又被宮盛峻推到在床。
莫晚感覺自己的胸口都在劇烈的跳動。
宮盛峻的那張英俊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莫晚甚至都能夠數清宮盛峻的睫毛到底有多少根。
莫晚的瞳孔越放越大,宮盛峻的溫立馬灼熱來襲。
放肆,張狂,冰冷,毫無溫情。
一點一點落在莫晚的嘴唇,脖頸……
那樣的冰冷無情。
而莫晚整個人的臉色都是冷的。
她心底難受,又要被宮盛峻這樣欺負。她心裡頭堵得慌,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從前都是那麼的快樂,可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走開!走開!”
莫晚忽然就像是發瘋了一樣,用盡渾身力氣推著宮盛峻。
宮盛峻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莫晚的手腕,冷聲質問道:“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為何什麼要和那個男人獨處一室!統統都告訴我!”
他就連氣息都是霸道的。
莫晚被壓制的死死的,被宮盛峻這樣握著,她的手根本就無法動彈。
“宮盛峻你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任憑莫晚打罵,宮盛峻就是不放手。
宮盛峻忽然想到了那個喬良,臉色即刻陰沉了下來,冷若冰霜。他一肚子的氣,突然道:“你真是恬不知恥,和一個陌生男人共處了一夜,真是叫人厭惡!”
恬不知恥?
莫晚腦子裡頭不知道怎麼了,埋在宮盛峻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宮盛峻。她久久都未鬆口,宮盛峻雖然疼,可是一個字都沒有。
別人都能夠說自己,就是宮盛峻不能夠這樣說自己。
她從來都沒有恬不知恥過,姥姥從小的教育就是先讓莫晚學會做人。她既然已經嫁給了宮盛峻,雖然只是逢場作戲。但是,她知道宮盛峻還是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不能夠給宮盛峻抹黑。
她處處小心,就是為了宮盛峻。
可是呢?
竟然換來了宮盛峻的一句恬不知恥。
她也算是看透了,強忍著眼淚,雖然眼淚已經在眼眶裡頭打轉了。
“宮盛峻,原來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嗎?”
莫晚的質問無疑是想給自己心底一個答案。
話在嘴邊,可最終,宮盛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他選擇沉默了,可沉默了,代表的不就是這樣嗎?
莫晚失笑,一把推開了宮盛峻,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冷冷道:“我知道答案了。我知道了……”
莫晚說的多麼無力。
可宮盛峻的內心明明不是這樣想的,但他沒有任何反駁。
果然,在莫晚眼裡頭宮盛峻還是一個冷血動物。
就在莫晚要離開之際,宮盛峻又一把拉回了莫晚,強要了她。
可莫晚的淚,他未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