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接下來的生活,賀銘弦,很是期待!
當賀志遠被幾人半扶半抱,坐在輪椅上,看著自己的家時,恍若隔世!
“阿弦,我推你上去。你也真是的,著急出什麼院,還不讓檢查。”周益天絮絮叨叨的一邊說,一邊推著輪椅上電梯。
後面陳文印幫賀志遠拿東西。
雖然還是不明白賀銘弦為什麼執意要出院,但好兄弟回家,當然要接。
到了六樓,賀志遠開啟家門,“都快進來,還是家裡好。”
除開對兒子身體的擔心外,回家的心情是很美好的。
“就放這,一會兒再收拾,快快快,都坐,阿弦你們聊著,我給你們燒點水去。”
“叔叔,您也休息,先別忙了。”
“就是啊叔叔,我跟老陳也不是外人。”
“沒事,你們年輕人聊,不用管我,累了我就歇了。”賀志遠忙裡忙外。
幾天沒回家,瞅瞅這桌子上的灰。
客廳裡的三人,卻很沉默。
還是賀銘弦先開了口:“這次受傷,不是意外,有人在針對我,也會針對我身邊的人。無論生活還是工作,都注意點。”
周益天瞪大眼睛,:“哪個龜孫子下的黑手?”
陳文印皺起眉頭,思索是誰。
“別想了,想破天你們也想不到原因的。”說起這個,賀銘弦就控制不住自己想爆粗。
瞧著賀銘弦一言難盡,吃了翔的扭曲神情,陳文印與周益天兩人對視,有情況?
兩隻坐直身子,目光灼灼的看著賀銘弦,八卦的意味很是明顯!
賀銘弦:…
揉揉額頭,嘲諷的笑著說:“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已經優秀到用存在感綠了別人的地步。”
周益天、陳文印:什麼鬼??
“有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咱們的學妹,應該是暗戀我,”說到這,賀銘弦的眼底流露出厭惡。
“那個男人不知道從哪知道這件事,就把我打了,”
這他媽,簡直喪心病狂,神經病吧!
筆了狗了。
陳文印:…
周益天:…
“哈哈哈……”
周益天的大笑聲響徹客廳,驚的廚房裡的賀志遠伸頭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