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月兒?!月兒沒死?!不對,她說月兒快不行了?!
資訊量太大,宋珏凜急出一身冷汗:“你是說難民窟?!本宮馬上去!!!”
“放肆,你堂堂一個太子,如何能去難民窟?!你可知那裡是瘟疫高發地?!”宋徽喊住宋珏凜。
“父皇若害怕,便回宮等著!”
“胡鬧!”
宋珏凜全然不顧宋徽阻攔,牽了馬,直奔難民窟!
雀鳴杵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宋徽。
“看什麼?!陛下也是你看得的?!”劉公公怒斥道。
雀鳴忙將頭低下。
“罷了,別為難她!”宋徽說。若此女說話真切,那,月兒沒死,這個女子也是月兒的恩人了!
宋徽的目光追隨者宋珏凜疾馳而去的背影,說道:“派精銳將士跟著太子!務必……務必確保,太子與……與四公主平安!”
“是!”
太子的儀仗浩浩蕩蕩地來到難民窟,果真看到宋荇月衣衫破爛,躺在一個妙齡女子的懷裡,奄奄一息。
這是宋荇月拿針紮了自己的穴道,又讓飛燕拿泥土將她的臉和衣服弄髒,營造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慘樣。
宋珏凜一個箭步衝上去,又喜又懼,抱起宋荇月便往外邊停著的馬車衝,一路顛簸回了宮。
後宮,賢妃禁足期滿,如妃又一直稱病臥榻,婉妃不問世事,宋徽政務繁忙,賢妃在後宮,自然是大橫著走。
而殷貴人有了賢妃撐腰,便也忘了之前婉妃的警告,時不時又來琉璃宮鬧一鬧,好歹有潤雨在,藉著太后的名義,將殷貴人擋在門外,沒有放行。
賢妃知道殷貴人成不了什麼氣候,今日竟親自來了。
潤雨見了賢妃,便說:“娘娘,我們貴人身體不適,正躺著呢。”
“本宮禁足多時,好不容易出來了,想見見故人,給愉貴人帶點吃的,這你都要攔著嗎?”賢妃冷哼一聲。
潤雨見跟在賢妃身後的丫鬟翠菊手裡的確是提著一個食盒。
“賢妃娘娘,潤雨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陛下說了,讓愉貴人閉門思過,不宜見客呀。”潤雨為難地說。
“潤雨,你好歹也是本宮看著長大的,怎麼,你到了愉貴人宮裡,就忘了從前本宮是如何對你的?”
潤雨忙跪了下來,說道:“娘娘從前待潤雨恩重如山,潤雨自然沒忘,只是……愉貴人她……”
“愉貴人心情不好,本宮來與她聊天談心,讓開。”賢妃推開潤雨,直接走了進去,宮人們也不敢攔,畢竟這可是從前管轄後宮的賢貴妃!
雖然妃位降了,可這位好歹是太后那邊的人,宮裡的人自然都是有些忌憚的。
再說了,這段時間,皇上都沒有來過琉璃宮,還不知愉貴人將來的日子是如何,所以,對於賢妃闖宮,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唯有潤雨急急跑上去跟在賢妃身後,說道:“娘娘,娘娘……愉貴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