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雪聽了這話,委屈地看向宋徽,“父皇,玉雪只是一時情急想要為父皇分憂罷了……”
宋徽瞥了她一眼,說:“無妨,你可繼續問。”
見宋徽沒有責怪她,宋玉雪臉上閃過得意的神色,她今日,一定要讓如妃和宋荇月死無葬身之地!
她走下臺階,來到如妃跟前:“如妃娘娘,父皇讓本宮問,本宮不得不問,這三封信,是在萃玉宮裡搜出來的,而那個印章,則是在千禧宮搜出來的。自聖尊公主回宮,你二人交往甚密,愉妃與你又向來交好,你們這回定是想趁著李氏出事,從而迫害太子!”
宋荇月不解地看著宋玉雪,問道:“ 皇姐何出此言呀?”
“本宮何出此言?你不要再扮天真了,你們二人的心思,本宮豈會猜不出來?如妃命人寫了求救信,想要送出宮給太子,令太子回宮為李氏說話,從而讓父皇以為,太子與李氏當年假死一事有關!如妃你再利用你父親在前朝的關係,彈劾太子,讓祁兒上位,這一切難道不是你的陰謀?”宋玉雪言之鑿鑿,加上證據也的確如此。
宋徽一邊聽,一邊轉動手指上的玉坂戒。
“伶牙俐齒,滿口胡話!”如妃冷哼一聲,隨後看向宋徽,“陛下,臣妾沒有命人寫什麼求救信,這些信件,也不知為何出現在萃玉宮裡,還望陛下明鑑!”
“這三封信,的確是從你宮裡搜出來的。”宋徽淡淡地說。
如妃一時語塞,不知道該作何解釋,的確,這信件,是從萃玉宮搜出來的,她百口莫辯!
宋荇月手裡拿著印章,說道:“可是這枚印章,月兒從未見過,月兒記得李氏三年前就被處死了,那時候月兒已經離宮,怎麼可能留有李氏的東西……”
“這枚印章是李氏隨身攜帶的,唯有這枚印章,能讓太子確定這是李氏送出去的信!至於這枚印章你是怎麼拿到手的,你還不從實招來?”宋玉雪走到宋荇月跟前,指著她問。
宋荇月搖搖頭道:“月兒實在不知從何招來……月兒與如妃娘娘都是被冤枉的……”
“那如此,只能用刑了!”宋玉雪勾了勾唇。
如妃見她這麼跋扈,便說道:“明珠公主,你的心思如此歹毒,竟想要迫害本宮和聖尊公主?“
“如妃娘娘,證據確鑿,你倆又無法證明這些東西不是你們的,那便只能用刑了。”宋玉雪自鳴得意地看著如妃,心想,你也有這一天!
“你想動刑,也得看看皇上的意思!你一個小小公主敢在本宮面前叫囂?!”如妃憤怒地看著她。
宋玉雪回頭看向宋徽:“那,父皇的意思是?”
宋徽沉著臉,心情非常不好。
“陛下,陛下您可不要聽信明珠公主的一言之詞,臣妾真的沒有寫這些信!”
“是啊,父皇,月兒和如妃娘娘都是被冤枉的呀!月兒與太子哥哥情深義重,怎麼可能陷害太子哥哥?”宋荇月也委屈地解釋。
“父皇,證據確鑿,如妃與聖尊公主二人聯合起來陷害太子,覬覦皇權,貪戀權勢,企圖動搖我朝之根本!父皇萬萬不可姑息!既然他們二人咬死不認,便請父皇用刑!”宋玉雪義正言辭地說。
宋徽聽了,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來人!”
二十幾個侍衛衝了進來,將宋荇月、如妃和宋玉雪三人圍了起來。
“將她們二人抓入慎刑司!”宋玉雪指著宋荇月和如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