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彩性子穩重,看著五行玉快要落入了玄靈派的手中,而且天璣殿中的七樣寶物中已經有兩樣寶物落在了真靈派的手中,真靈派要是再去搶奪五行玉難免給人一種貪得無厭的感覺,弄不好還會引起天璣殿前修士的共同抵制,這可不是一個好事情。
戚子彩雖然有些猶豫,但是金悅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忌,而且金悅的心中還存了三分討好邢淵的意思。一聽說那塊五行玉對於邢淵來說十分的重要,金悅想都沒想向著玄靈派的方向一道金雷就劈了下去。
“金子悅,你想要幹什麼?”玄靈派為首的是一個溶血九層的中年修士,手中拿著一把短柄的斧子在身後修士的幫助下勉強擋住了金悅劈過來的金雷,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金悅憤怒地說道。
“苗維東,你何必明知故問呢,當然是爭奪寶物了。”金悅看著被自己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的苗維東,心中有些開心,大笑著說道,“七星洞天中的寶物歷來都是強者得之,哪裡還用問幹什麼。”
苗維東看著金悅心中怒火沖天,但是卻忍耐了下來,他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陣法加持後的金悅的對手,看了一眼被一根藍色的絲線捆著的五行玉,對著身後說道:“撤!”
金悅看著眼前的苗維東。心中說不出的暢快。苗維東和金悅幾乎上算是同時開始修煉的,兩人的年歲也差不了多少,修為也不相上下。但是之前的金悅對上苗維東一向是輸多勝少,幾乎上都是被苗維東壓制的結局。現在的金悅仗著陣法的優勢,既然可以將自己的老對頭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金悅怎麼能不心情愉快。
“哈哈,苗維東,算你識相,要不然這次七星洞天讓你有來無回。”金悅看著帶著人撤退的苗維東,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在身後大聲地說道。
“金子悅,你真靈派這樣的蠻橫霸道,就不怕招了七星洞天眾位道友的不滿嗎?”苗維東雖然帶人離去,但是顯然不甘心五行玉最後落入真靈派的手中,不斷地挑撥著其餘的修士和真靈派的關係。
“哈哈,苗維東,在下只不過是看你玄靈派不順眼罷了,有沒有打算將七星殿中的寶物全都據為己有。”金悅雖然激進了一些,但是終究是沒有失去理智,大聲地說道。這話雖然是向著苗維東說的,但是也是說給天璣殿前的其他修士聽的,真靈派雖然實力超群,但是也沒有到了可以抗衡整個北海修煉界的地步。
苗維東看著五行玉被邢淵抓在了中,咬了咬牙,面上露出了憤憤之色,帶著人向下一座七星殿趕去。
“邢師弟、金師弟,你們這次卻是有些冒失了。”戚子彩看著金悅和邢淵面上有些不滿的神色,尤其是金悅,擅自行動差一點讓兩儀七星陰雷陣的道兵大陣崩潰。
金悅打退了苗維東雖然十分的開心,但是也知道自己擅自行動不對,面上顯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沒有多說什麼。
邢淵也知道這次的行動有些冒失,一臉慚愧的對著戚子彩說道:“戚師姐教訓的是,這次確實是師弟有些冒失了。”
戚子彩見邢淵這樣,也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重了,而且這個事情邢淵雖然有些過失,但是卻不是他的主要責任,再加上剛才要不是邢淵及時的排程,道兵大陣也不會運轉的這麼順暢,也就不好意思再追究什麼。
“師弟,這個五行玉對於你這麼的重要嗎?”戚子彩看著一臉尷尬的邢淵,轉移話題的問道。
“看來師姐還不知道五行玉對於陣法師的重要性啊。”邢淵用手摸著手中的五行玉,感覺到五行玉中五行之氣的流轉,笑著說道,“五行玉單單以材質而論只是一塊二等的靈材,但是其價值對於陣法大師來說就算是一塊三等的變異靈材都未必能換的來。”
“這麼貴重?”戚子彩有些不解的問道。
“師姐不是陣法師,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竅。作為陣法師,最大的難處就是對於天地靈氣的運用和轉化,可以說一座陣法的強弱關鍵一般都在這個上面,而五行玉正是調節天地靈氣,轉化五行真元最好的寶物。”邢淵耐心的向戚子彩解釋道。
“這麼強大嗎?”金悅在一旁湊了上來,不相信的問道。
“不錯,五行玉的作用就是這麼的強大。”邢淵十分肯定的說道。
其實邢淵還有一點沒有說,對於其他人來說五行玉只是作為一件調節和轉化天地靈氣的寶物,對於邢淵來說還是煉製自己的本命法陣煉天大陣的一件上佳的寶物。有了這塊五行玉,邢淵有信心在十年的時間裡將煉天大陣實現兩陣融合,形成一座更為強大的煉天大陣。
“師姐似乎不太相信。”邢淵看著戚子彩懷疑的眼神,笑著說道。
“都不是不太相信,只是覺得師弟說的有些太玄乎了。要知道陣法師一道可是說是修真百藝中最難的一道也不為過了,單單一塊二等靈材就能讓陣法師的實力提高一大截,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相信。”戚子彩被邢淵看出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